约莫半天的时日,我从家里出发行走,从N到B,途经高层扶梯,辽阔海域。回身一瞥,身经雨打,风吹和日晒,疲惫不堪,忘乎所以。
起床伴随的轰鸣声,莞尔如昼——说法是那梦境中悠扬的啾啁永远是现实中节奏的呼噜;说法是身旁的娇娘纵然面容娇柔,对待生活却只会一种娇羞。放肆,你以为你昨晚轻巧的啮咬耳垂的空当做了什么我不知道,脖痕的艳丽缤纷,就像一束探照灯在大海航行的目光,如炬,渴望;就像初生的晨光纵使在云层熹微,谁不知道里面有个大太阳用各种体位躲藏。用我的单纯当做可以挥毫自如的皴法作画,对待这种侵扰,我只能对车站鸣笛声盼望至长,当然忘不了还要蹑手蹑脚的向柜前内嵌第二口捞出一份坚强的壁垒,用于对现实的诀别,对死亡的无惘,咳咳咳~咳咳咳咳~,小逼崽子,整点零花钱都使不好劲!
心之所向素履之往,我趿拉的拖鞋板算是对娇娘的极简主义的一抹崇拜色彩。自赏之余,转瞬之际,天空的旖旎风光突然洒落人间,即便没有贵如油的豪情,也足以让人类补完计划望而却步了。看大雨滂沱而至,心情怅惘万分,被逼在巷口的我突然抻开了脖子,想必是臆出了一番那春水东流姹紫嫣红的探究了。嘻嘻,防民之口要慎重,要是娇娘以后道路以目了,不好。
巷口阴湿的地方渐渐漫漶开来,我看了看这氤氲的天,需要一把小雨伞才能顾得往来安全保险。便利店的柜台总是摆放整齐供人精选,就像这雨的节奏紧跟我亦步亦趋一般贴心。脚蹬起,撑伞回眸,伟岸的资本家雇工突生一句:"可惜了,落成了鸡儿,再怎么抖擞数重也无力回天。"滚!小女子都需改造!
回到家,生吞两个昨晚娇娘为我留早的肉包子,还是一般香甜。窃以为时间够了,蹬鞋上马,对,记得开门不能叽喳。掌中的油片花儿与雨伞握把水乳交融,活脱脱地想起交合之禅,幸甚至哉,老脸成茧成灾。下楼,虽然欢快的脚步错落有致,却仍不及看见痴雨错落有声时惊叹,我滴个娘娘勒,这还咋去哇!天晓得,这裤腿湿透后脚底还汯水流,可我晓得,生活丰富多姿打车义不容辞。
车站的情景,悲欢离合,唯我独独双手抱后露出食指一枚为天公作美而骂着——凭啥这号称"古木交柯观"的观主到来后,成了淅淅沥沥之作。愤懑至极,柯兄笑嘻嘻从背包里取出一件汗衫,猥琐至极,还打着避人耳目的手势显示出这件衣衫的强烈之处,"看到了么,这个印在衣服上的"叉叉"标志,正是我为咱计划从容三载研究出来的标记。只要将这同款黑胶佩戴在你我之娇娘唇口间,人类补完计划必将马到成功。"
"好的,我家闺中那位娇娘就交给你了,大恩不言谢,在下给君三叩首了。"
即日,对于柯兄的娇娘的严刑拷问,我对于自己的真知灼见和对自家娇娘的崇拜又上了一层楼。"柯家娇娘,收到了吧,这就是柯兄怂恿我的证据,录音在此,不敢为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