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寂静,于是派出了呼噜,磨牙二位聊作乐趣。
这是夜里了。呼噜声把我从睡的边缘拉了起来。操,可我不就这么操出口。我是文明人,不能张口就操。而且,夜这位君王实在无聊,拉我一起观赏二位嫔妃的表演。但君王就是君王,我只能强作欢笑,陪他看戏。
这呼声是怎么起的?哦,是夜的命令。他睡下,这呼声就起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让我想起了我被呼声支配的恐惧。
我想籍此写一篇文章,于是兴奋得没了睡意,现在明白这是我犯的错误。
我静静地听,感受这鼻腔的“永叹调”。我可以想象到这鼻的“不同凡响”。如果跑去参加选秀节目,这鼻子大展鼻喉。那必定场面火爆。导师问其梦想,鼻子定会答道:“快他妈的把我送到耳鼻喉科,我他妈的需要接受治疗。”(注 鼾声好像是多个部位的共同作用,不改了。)
仅仅有呼噜是不够的。还需要有磨牙来助兴。这声音绝对也是特殊的存在。在日常生活中,他是不能磨出这般有穿透力的声音的。这声音突兀地加入鼾声。我初听,不过尔尔。可仔细揣摩,意淫。顿时就不一般了。仿佛看到了音乐界新的宠儿。我要用一切赞美音乐的形容词来称颂。
热血沸腾,我突然想要加入他们。可我都没这两样天赋,叹上天的不公。想着,想着。我决定脱了衣物。拍起了肚皮鼓,拉起了肋骨琴。果然是关上一扇门,就会开启一扇窗,有意思。
这场演出不可谓不完美。可我由于一人饰两角。累,退出。呼噜和磨牙的敬业精神让我唏嘘。
塞上耳塞,世界并没有清净。很明显是我的提前退出,让夜的颜面扫地。
我被拖了下去。惊堂木一拍,判了死刑。立斩。
寂静的夜里,我作诗一首。
啊
你是夜
寂静的夜,啊
你是多么的伟大
啊你
(被腰斩,中气不足。只能作到此。)
祝每个寂静的夜晚不再寂静,以任何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