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点也不高兴。由于错用了一个快捷键导致前半小时写的大段篇落消失不见。我之前就说过,写东西对我而言是重要如骨架的,产出的过程和生孩子差不了多少的,内心矛盾在山谷里徘徊游荡,好比一位母亲要经历从少女到年老色衰的蜕变,这几乎难以承受。陷入怨恨情绪里的我,只能暂时听一首《snowdreams》来让自己轻松片刻。
今天又是周五。早上起床的时候,抓着蒙蒙的脑子问舍友今天周几,说是星期五。我当下就慌了,脑子里面的星期五盘旋着,之前的确不止一次的想起鲁滨孙身边的星期五,联想到昨晚那个漫长像日式动画片般的梦,只能用抓头发来掩饰巧合下的慌张和无可奈何。
下床穿了棉拖,默默地对自己说,感冒没有好一点的话今天再去打一针吧。还是想到昨晚和爸爸的通话,和妈妈的聊白,和刘毅的视频,想到班主任请我吃的一顿饭和摩托车上路时清扫阿姨的退让。现在敲键盘,把日常的思念毫无顾忌的写出来,某一刻感觉自己像一个心灵澄澈的透明人,对更多的繁杂之事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处理,哪怕处理方式不对,指尖下的词不达意和语调神态的欲说还休,至少流动的时间里纱帐一般的紫红色在我的臆想里没有全部呈现,至少我还记得我自己,至少这一首《snowdreams》的时间里,我抛弃了弥漫在脑仁里的生存意义和物质存在状况的反复折磨,连同这个被金钱的外套裹胁的被很多人称呼过的一个代号的躯干。
接下来一个小时内要做的事情需要重新被规划。抽空的状态里,容易遗忘很多。酒过千杯知己少,无一日敢懈怠。可能,复杂矛盾的我们,谁都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定义,好在,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