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在《拉凯斯》中记录了苏格拉底和两位将军的对话。他们想寻求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的答案,那就是,何为勇气?拉凯斯和尼西亚斯两位将军去找苏格拉底解决他们之间的一个争端:是否应该教育接收军事U型你连的男孩们带着盔甲战斗?尼西亚斯认为应该,而拉凯斯持反对意见。
苏格拉底问:“训练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他们认为是培养勇气。
那么,什么是勇气?
勇气,拉凯斯达到:“是心灵的某种忍耐?”
苏格拉底表示怀疑。他指出,有时候,勇敢不是不屈不挠,而是退却甚至逃跑。世上难道没有愚蠢的忍耐吗?
拉凯斯表示同意,但又加了一个定语。也许勇气是“智慧的忍耐”?
这让我想起5号于老公的激烈争吵。老公的脾气我知道,经常说话呛的你不行,一句话堵的你心口憋闷,因为这脑中经常闪现离婚的冲动(但是从不说出口)。
在我看来,老公喜欢推卸责任,还不自省,凡事都是别人的错,多次指出都无果。他说我说话没有分寸,多嘴,我反省。可是在家人面前,在家里面有些话也不能畅所欲言,说这不对那不对,搞到最后,我开始变得沉默,也很少愿意在他面前说话。
听樊登的书,发觉他爱评论而不愿真正倾听。育儿方面,我们对孩子也不能这样,有时候只需要倾听,无需评判就是对孩子最好的帮助。
谈到吵架,那天我是故意顶牛,老公白天说话让我极不舒服,我要让他设身处地想想我心里的感觉,他也冲婆婆吼,想想妈什么感觉。可是他从不会换位思考,居然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别有用心,挑拨离间,更是放言,“你是个什么东西?告诉你,你要是搞我家,我搞死你家。”
当时心寒至极,一车子坐的都是他葛家的人,唯独我是可以换的。我的辛苦和对公婆的敬重都是假的。我想起那么和善的大姐在和公婆合住十年后,哭着和姐夫要离婚,终于搬出来分住,说,“他们终究是一家姓汪的。”
我说,“对不去,人在做天在看,我不怕。”
下了车,我抱着睡着的女儿往家走,风吹在身上,不同于车里的憋闷。又想起简书里的“惠惠”大过年抱着女儿离家出走要离婚,现在依然恩爱。我就想老公的各种好,是的,他是爱我的,我也是爱他的。
对于老公的脾气,也许是他童年的印记,深在骨髓的思想,也许,我需要的就是“勇气”,即“愚蠢的忍耐”,因为我要的是幸福,不是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