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梦见那里,而且总是栖身其中。
但醒过来,却猛的发现,归根结蒂是一场梦。
任我再留恋,双手伸得再长;任我再追赶,双腿跑的再快。
我依然无法重新抵达那里除非又捱过了一个夜晚。
每每想到这里,我内心里如此希望,希望置身于那一场所,那个奇妙而真实的场所。
醒来的时候,我可能会觉得生活在虚构的世界,呼吸着虚构的空气,就像现在,也像在罗列虚构的事实。
可是就在刚刚,一切如此真实。
我细细回味梦境里你的样子。
你对我是不同凡响的存在。
我好好想想你是怎样的迷人。
海潮的清香永远扑面而来,你是时常闯入男孩梦乡的少女。
雍容华贵又清新脱俗,足以唤起男孩永恒之梦。
娴淑典雅又多愁善感,透露出小鸟依人的风韵。
生机蓬勃又神采飞扬,不无挑逗又不失清纯的现代女郎。
你头脑聪明,
极尽想入非非之能事,语调却能那样轻松淡定。
双腿十分诱人,
爽净轻快的感觉下有一双内向神秘的眼。
回到现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家里。
是你选定的,务必住在离你近的地方。
此前我还对你一无所知,
不知你原籍何处、不知你芳龄几何、不知你出生年月、文凭履历。
我从第一眼见到你便怀有好感,你对我粲然而笑似乎有一种让我为之动心的东西。
总好像有一种息息相通之处,我曾对你说过这些,你闪动着媚眼,让我举例细细地说。
我笨拙死了,只会说一觉之念,微乎其微,但心心相印。
你像阵雨一样倏忽而至,又悄然失踪,留下的只有记忆而已。
但我非常喜欢你,即使在以后,你了无踪影我也同样喜欢。
这期间你的和我说的每一句话,无论是春意萌动,或是朴实平常,都像在呼唤我。
你给我也带来了一种久违的静谧安然的朝朝暮暮。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心领神会了你的欲求。
但温情的拥抱,热烈的亲吻,着实让我们二人共同悄悄的拥有人生中某种类似过渡性的时间。
我是喜欢你的,喜欢和你在一起,每次都能度过愉快的时间,心里充满柔情。
但最终我并未倾心于你,可能我倾心的是另外之物,可我也说不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是自私的。我在书上看到说,爱情让人愿意去死。
一旦死了,也就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了。
有人觉得死的好处,就在这里。
可我不会为爱情去死。一旦死了,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拥有了。
有时候,我是一个沉默寡言,生性腼腆的人。
有时候,我又是另一个我。
这不能归咎于某一个人,任何人都无责任,任何人都束手无策。
我们也不应该为他贴上一个类似时运不济者的标签。
有的人从出生以来便一直失去,现在我即将失去你。
这在有些人身上是常有的事,一个偶然的什么,会突然触动心中脆弱的部分。
我害怕失去。我也害怕不再拥有。
写到这里,我猛地想起。
你告诉过我,我还不是成熟的人成熟的男人。
至少我还不完全了解,自己可以和怎样的女孩睡。
不知道能够和谁睡,不能够和谁睡,包括不应该和谁睡,这些区分我不够清楚。
你让我渐渐学会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
你说只有经历才会让这种事情自然了然于心,人就变得非常顺理成章又开心惬意。
那样谁都不受伤害,谁都心安理得,就算分别,也没有心绞痛般的震颤。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是让我紧紧抱着你的。
那会儿,我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而却能感到你的疲劳,你的疲劳让我感到不忍,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如此疲劳是不合理不公正的。
我如你说的一样,尚未清楚自己寻求的目标,这期间我会伤害各种各样同我交往的人。
我有好多自己的需要、欲求和限制。需要进一步归纳、阶段性思考、总结、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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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好奇为什么每每都会梦到你,梦到你的时候又是那么的惬意轻松。
可能我们之间是有某种共通之处的倾向。
共通之处可能是我杜撰的,可能是存在的。
但它带着我跑,给我与你同在的感觉。
我们又是不同的,你干净利落,滴水不漏,身手不凡。
好像你依附在我怀里,我却依附在你心里。
我会按你说的,会长大、成熟。
但,我会不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