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网名叫"蒋西坡″,我是北宋文学家、诗人蒋之奇的后人。
据祖谱记载,蒋氏93世先祖南宋宰相蒋芾之长子蒋佐迁常州万塔。后,万塔支第97世后裔返迁回宜兴范道端圩,是为蒋氏端圩支。而蒋芾正是蒋之奇的曾孙。
我出生于端圩蒋氏,家中保存的族谱并不完整,部分在太平天国运动和"十年″中被毁损。但我可以从三个方面补充论证血统。首先,我家祖上世代是端圩北塍村蒋氏族长;其次,我家是耕读传家,太公是当时十里八乡公认的"大先生″。解放后,村人们翻出所有的地契、乡约等等后发现,只要是文字资料,起草人、书写人一栏都是我太公的名字;再就是我家的祖屋,位置处在全村的最高处。1931年长江下游爆发特大洪水,宜兴多处被淹,端圩全村浸泡在洪水中,只有我一家的地基高出水面。
从这三个方面可佐证,我家世代以来身份的特殊。所以,我就是蒋之奇嫡系后人,不接受反驳。
"裔出钟山远,源流滆水赊,江南无二蒋,尽是九侯家″。这首《送蒋颖叔的诗》,道出了苏东坡和蒋之奇的亲密关系。宋嘉祐二年,苏东坡考中进士,与同榜的宜兴人蒋之奇、单锡等人相识。在敬酒过程中,蒋之奇深情地介绍了家乡宜兴之美,北枕奔腾向海的长江;东临浩渺无边的太湖。水网绿野,山秀茶香,奇洞竹海,引人入胜。苏东坡不禁天驰神往,当蒋之奇邀他来宜兴做客游历时,东坡当即允诺,并在宴会上便赋诗:“月明惊鹊未安枝,一棹飘然影自随。江上秋风无限浪,枕中春梦不多时。琼林花草闻前语,罨画溪山指后期。岂敢便为鸡黍约,玉堂金殿要论思。”由此定下未来退休卜居宜兴的“鸡黍之约”。
以后,苏东坡几次来宜兴,分别在善卷洞和南新附近买地。(1068—1077)苏东坡来宜兴游历,从太湖上岸,见一山兀立,风光秀丽,似同故乡,问其名,谓“獨山”。苏东坡登山感叹:“登獨未见犬,此山似蜀”,又联想到《尔雅·释山》中的解释“獨者,蜀也”,便建议去偏旁改獨为蜀,从此,此山就被叫做了蜀山。东坡还买下了蜀山南麓一处园子,拟在此种橘终老,并在此开课讲学,这就是现在东坡书院的前身:东坡草堂。
苏东坡终其生没等到终老阳羡的践约之日,但一生被贬七次的他有着超乎常人的随遇而安定力,总能在不如意中活出生活况味,似乎羁旅处处都可以成为东坡版“诗与远方”。正所谓所行崎岖、所见壮阔,“一蓑烟雨任平生”是其回顾人生的自我写照,朝堂不容那便去远方看山看海,还可成就诗文不朽千年。
而我与东坡、与蜀山颇有渊源,且不说我祖上和苏东坡相亲相近,单说今生吧,我曾经在东坡书院居住过,因为我父母当时是东坡小学的老师,在上世纪的七八十年代,东坡小学在东坡书院内办学。
我曾无数个夜晚就睡在"东坡买田处″这块牌匾下,床就搭在现在东坡像矗立的位置,这个缘分不是一般人能修来的。另外我家姐夫和丈母娘都是蜀山古南街本地人。
我的人生路也和东坡一样,颇为坎坷,虽没机会被贬,但我下过岗、被骗过钱、家人遭受到罕见病的折磨、最后因为"口罩″事件丢了生计,诸如此类,但,我仍然乐观坚强。
我和苏东坡还有许多共同的爱好,喜欢喝酒(虽然酒量总也不行,黄酒也只是二两)、喜欢游览各处名胜古迹,喜欢尝遍各地美食、也喜欢写文章和画画。
现阶段,我在"跟随″苏东坡"浪迹天涯″。 宜兴所有的名胜古迹,我几乎已一网打尽。江南古镇老街千千万,我不说游过上百,几十完全不在话下。越游越觉得差距,越游越觉得问题严重,总结各地的经验教训,我有一个振兴宜兴经济,推动宜兴旅游业的宏图大志,如我掌控宜兴文旅大业,一定会彻底抬升宜兴旅游经济的整体高度。
东氿听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