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追书追的有点过分啊!看着看着就忘记了时间,说句实话,现在这个世界,想要忘记时间的存在还真是蛮难的,应为时间代表了效率,金钱,青春 ……在这个世界,人人都觉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似乎有点太少了,谁又会觉得多余呢,既不多余,谁又会忘记少得可怜的时间的存在呢!
好吧,饶了这么一大圈,不过是看了《皮囊》,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写篇文章了。
这一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不见了。
你好好走,我已经不怪你,我知道你真的努力 重症病房里的圣诞节
死亡不是疾病的目的,疾病是尽可能占有身体,用自己的秩序统治那身体。所以简单的死和简单的创伤都是最低级的疾病
风一吹,沙子一埋,这痕迹也会不见的 一切轻薄得,好像从来没发生过。
贫穷像一个设置在内心的安全阀门,让每个人都对隐藏在其中
自己的路得自己想,我不可能为你的生活作答案的。”
“但我不会低下身去和他们计较,我知道,只有比他们水平多出足够的高度,他们才会恐惧到敬畏我。”
虽然有许多担心和好奇,但我终究没再去敲他家的门。我心里隐隐觉得,他的脑子或者心里有种异样的东西,说不上那是不是病,但我害怕自己会被传染
我害怕哪一天我会憎恨生养我的小镇,会厌恶促成、构成我本身的亲友。
我基本不太想太长远的事情,很多事情想大了会压得自己难受。我只想着做好一点点的事情,然后期待,这么一点点事,或许哪天能累积成一个不错的景观。起码是自己喜欢的景观。
每个人都已经过上不同的生活,不同的生活让许多人在这个时空里没法相处在共同的状态中,除非等彼此都老了,年迈再次抹去其他,构成我们每个人最重要的标志,或许那时候的聚会才能成真。
不清楚真实的标准时,越用力就越让人觉得可笑。
你问我,要去到的地方有我回答你,比你看得到的最远处还遥远你问我,想抵达的生活有多宽广我回答你,比你能想象到的一切还宽广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更辛苦地攀爬,但可以看到每一步,都确实指向一个个看似庞大但又具体的目标。”我这样回答他。
或许能真实地抵达这个世界的,能确切地抵达梦想的,不是不顾一切投入想象的狂热,而是务实、谦卑的,甚至你自己都看不起的可怜的隐
因为外部的挫折,他越来越投入对梦想的想象,也因此,越来越失去和实际的现实相处的能力。
他已经用那些激烈的方式,把自己抬到那样的心理预期,不可能再低下身,扎到庸常的生活里去了。他不知道,最离奇的理想所需要的建筑素材就是一个个庸常而枯燥的努力。
然而生活必须继续,就像是个话剧演员,我必须在中场休息时间结束后,继续扮演起在现实生活中苦苦争取来的角色。
大学四年,毕业工作两年,我一直控制着自己,没学会抽烟,没学会喝酒,没让自己学会发泄情绪的一切极端方式。要确保对自己一 切的控制,要确保对某种想象的未来达成,要确保自己能准确地活在通往目标的那个程序
然而我要抵达的到底是什么?这样的抵达到底有什么意义?
不想哭,内心憋闷得难受,只能在租住的不到十平方米的房间里,不断来来回回地到处走,然后不断深深地、长长地叹气。仿佛我的胸口淤积着一个发酵出浓郁沼气的沼泽,淤积着一个被人拼命咀嚼,但终究没能被消化,黏糊成一团的整个世界。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突然察觉,或许我也是个来北京看病的人。或许,我和厚朴生的是同一种病。 海是藏不住的
以前以为节制或者自我用逻辑框住,甚至掩耳盗铃地掩藏住,是最好的方法,然而,无论如何,它终究永远在那躁动起伏。
我期许自己要活得更真实也更诚实,要更 接受甚至喜欢自己身上起伏的每部分,才能更喜欢这世界。我希望自己懂得处理、欣赏各种欲求,各种人性的丑陋与美妙,找到和它们相处的最好方式。我也希望自己能把这一路看到的风景,最终能全部用审美的笔触表达出来。 愿每个城市都不被阉割
我一直觉得有生命力的地方在于浑浊。一潭池子里的水和放在观景台上的水,永远是池子丰富也美丽。就一个池子,它里面的各种生物以及各种生活在这世界的故事都可以让一个孩子开心一个下午,而 我们始终要回答的问
他常常很直接地突破你说话的逻辑,不让你有试图掩饰的机会,指明你所逃避或者不敢面对、不明白的。
我时常都有种受伤感——有试图掩饰的挫败,也有的是,其实自己也不理解自己的状态,然后就被李大人这般一针见
那都是借口,你父亲的死其实不是造成你现在状态的根本原因,你只是用这个事情来掩饰或者逃避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
他没有说下去,我或许明白了,他想说的是,在不知道怎么生活的情况下,我会采用的是一种现成的、狭隘的、充满功利而且市侩的逻辑——怎么能尽快挣钱以及怎么能尽量成名,用好听的词汇就是所谓“梦想”和“责任
我,或许许多人,都在不知道如何生活的情况下,往往采用最容易掩饰或者最常用的借口——理想或者责任。
我疯狂工作,不让自己有空余时间,除了真实的生存压力,还在于,我根本不敢让自己有空余的时间,因为时 间一空下来,我就要回答怎么去填充时间,怎么去面对生活,去回答这个问题——我要怎么生活,我真正喜欢的是什么,我真正享受什么?
我根本不敢去判断自己的人生,也把握不住自己的人生。我逃避了,我躲在所谓对家庭责任后,躲在所谓对新闻的追求和梦想中。于是,任何一点生活的压力或者工作的变动都让我脆弱,把生活的节奏寄托在工作上,所以任何一点波动都会让我不安让我恐慌。
那天晚上,李大人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好想想怎么生活,怎么去享受生活。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或许想说,生活从来不是那么简单的梦想以及磨难,不是简单的所谓理想还有阴谋,生活不是那么简单的概念,真实的生活要过成什么样是要我们自己完成和回答的或许,生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