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上海方塔园,时值春天。园内,有百花“西施”之美誉的杜鹃花,她凭自己柔嫩妩媚而性感诱人的身姿招惹着游客。
一直往前走,可以看到一座高42.5米的兴圣教寺塔。兴圣教寺塔,俗名“方塔”。据史书记载,此塔在公元1068——1094年间(宋代熙宁至元佑年间)建于兴圣教寺,后来在元代被毁。于1975——1977年经历复原大修。塔为楼阁式砖木结构,四面九级,因塔的平面呈四方形而俗称方塔。该塔大出檐,瘦塔身,沿袭了唐代砖塔的建筑风格,被认为是江南造型最美的塔之一。此外,它保留了大量宋代原物,为江南古塔建筑所罕见,使人感到一种雄浑与敬仰感。塔脚下约有几百平方米的广场, 给一些园艺技师展示自己的杜鹃花提供了场所。 远远望过去,一株一株绚丽多彩、殷红似火、娇艳欲滴的杜鹃花,宛如一片火红的朝霞。走近一闻,一股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难道这就是春天的味道?待仔细看时,发现花瓣都是连在一起的,花瓣最底下点缀着姿色各异的小斑点,最上面的花瓣呈深红色和浅红色两种。杜鹃花的枝叶郁郁葱葱,有深绿的,有浅绿的,还有墨绿色的。绿色的枝叶上有细小的绒毛,好像给绿叶穿上了毛茸茸的外衣。一根根棕褐色的枝条衬托着郁郁苍苍的枝叶,千姿百态。花开得那么热烈,那么绚丽,如红色的玛瑙,迎风玉立,娇艳欲滴。花瓣儿密密匝匝,蕊靠着蕊,瓣贴着瓣,相互依偎竟相辉映——我似乎又看见了国人的团结友爱精神在神州大地传播。
杜鹃又名映山红, 杜鹃是世界名花。它如火如荼、灿若蒸霞。 相传古代蜀国的望帝死后化为杜鹃鸟,悲啼时口中鲜血滴落所化。宋代杨万里则将杜鹃比喻为烈士热血染成。面对杜鹃花,我不由心生敬意。
此时,辛弃疾的一曲《定风波(杜鹃花)》像细雨一般洒落在红花绿叶上:
百紫千红过了春。杜鹃声苦不堪闻。却解啼教春小住。风雨。空山招得海棠魂。
一似蜀宫当日女。无数。猩猩血染赭罗巾。毕竟花开谁作主。记取。大都花属惜花人。
走过甬道至南侧,有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大草坪北望方塔。草坪前面是一个大水湖 ,湖里的水透明如镜,在微风吹拂下起了涟漪,岸上的方塔倒影水中,异常好看。
尤其是湖边的那几棵杨柳,仿似春天里的使者。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那细长的枝条上泛出一层新绿,柔软的枝条垂下来像一头浓密的头发。满树嫩绿的叶子,也在阳光中微笑,显得更加鲜活更加富有春意。一阵春风吹来,它就开始摇摆出各种妩媚的姿态,激情地乱蹦乱跳,那新长出的柳叶就能摇晃出春风的形状。
值得一提的是赏竹亭了。它位于园东竹林南侧,是一间木构草顶方亭。一张长条石凳从亭内延伸至室外,既可遮阳避雨,又可利用竹林提供的绿荫在夏日里纳凉,也可以在冬日里晒太阳,与亭合为一体,传统与现代巧妙融合,构思独到,有形散神不散的韵味。阳光透过竹林,散散的照射下来,一阵清香的风扬起片片竹叶,茂密的竹林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竹语,悦耳动听。突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深吸一口,沁人心脾,久久留香。忽见树枝的小鸟在高歌吟唱,扰乱了春的宁静……
不料,夕阳西下。总觉得方塔园里的名景古迹尝未品完,我此时往返,心里有些不舍,但这里的春色已经在阳光快乐我的心里定格。
期待下一个春天。
——选自散文集《寻找上海的传说》
作者简介:
龙永安,笔名 锦江龙,男,湖南麻阳县人,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青年文艺学会会员、中国青年诗人协会会员、上海《车新园区报》主编、无忧诗社副社长、上海文艺网编辑策划,曾任昌硕科技阳光文学社社长。有作品散见《文学与人生》《短小说》《文学月刊》《我在上海挺好的》《街风海韵》《梦圆浦东》《上海文艺》《诗中国》《边城晚报》等刊物,并在海南三亚、北京门头沟、上海第十六届农民工诗歌大赛、上海临港·南汇新城杯诗歌大赛、上海浦东图书馆我与图书馆征文大赛和知名文学网站举办的大赛中获奖。写有《听爸爸讲故事》《闯上海》《西晃山传奇》等长篇小说和散文集《寻找上海的传说》。
作者通联:上海松江出口加工区茸华路1232—1233号车新物流园《车新园区报》编辑部 邮编:20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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