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肖艺的电话是在凌晨三点。外面下着零散的小雨,窗外的风声卷浮起的砂粒,直拍地打在窗纸上,发出沙啦沙啦的声响。我从床上爬起来顺手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往里面削了块柠檬走向阳台。凌晨霓虹灯闪烁的城市却寂寞得让人慌张,看着窗外显得格外孤独,我一直把这种孤独当作是一种自由。
“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她说,“我很怕我也会变得将就起来”,听她说话的语音能感觉到有一丝醉意,但是言语中还是不乏温柔。我认真地听她在讲话,感受着她的无奈。
肖艺今年三十二岁,人长得漂亮,性格很好,在我心目中完美得不像话。“看着身边的朋友们年龄一到就像打游戏做任务一样,还没考虑清楚,就抱着凑合的心情在一起,凑合着生活。面对一段不满意的感情却凑合着生小孩,凑合着养大孩子,孩子们继续凑合着他们自己的人生。一眨眼这辈子忙忙碌碌地便过去了,人生真的只能是这样吗?”
她在电话那头还没等我回应继续说下去,“我真的不愿意将就,可是我觉得我快要坚持不住了。一个星期七天,四天相亲,剩余的三天在家里想着不同的解释面对父母的质问。有时候好端端地和单位同事聊天最后都会牵扯到相亲对象”。“我只是还没有遇到我想要的人,还没遇到我不想凑合的婚姻,凭什么这一切却让我觉得低人一等?”电话那头的她开始传来抽泣声。
我找不到更适合安慰她的话,只是想安静地给她一个拥抱。
忽然想起去年冬天妈妈曾给我买一双靴子,她觉得好看极了,可我却百般刁难,颜色不好尺寸太大上脚不适等等,我把它闲置了一整个冬天,试想我们会因为衣服鞋子不适合便闲置,绝不强迫自己非穿戴不可,更何况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相守一辈子的人。我们能为理想奋斗,为想要的生活而努力,为何对待婚姻大事却不能像坚持梦想一样执着呢?
想起在《何以笙箫默》中何以琛说过的那句话,如果世界上那个人曾经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而我不愿将就。
就此提笔写文献给所有不愿意将就的姑娘们,你们的勇敢一定会让你们遇到一个对的人,一段好的婚姻,一个更好的未来。
宁可孤独,也不违心。宁可抱憾,也不将就。
愿你落棋不悔,愿你终得所爱,即便这并不是一个人人都配拥有的结局。
如果我曾给你一点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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