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
这是一篇比较私人化的文章。核心是我分析自己的写作的想法和方式。
我曾在画画的时候,思考过这样的一个问题,我画的到底是什么。在这里,我指的不是什么花鸟鱼虫之类的画中之物,而是我画画的类别。涂鸦?不对,涂鸦不会这样细腻。临摹?也不对,临摹不需要画上草稿。速写?更不对了,没有人画速写会反复去修改的。
在写作上(如果你把我之前的文字算作一种写作的话),我也遇到了这样的困惑。那就是我写的是什么?观点,算有一点。感情,有一点投入。说他是散文?不像,他说理性太强了。心灵鸡汤?也不对,里面还是有些实打实的内容。日记?这个还算有点像话,不过“日记”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见闻啊。
慢慢思考着,我尝试去寻找另外一个角度。不是人为给他分类,而是看看他自身表达了什么。种类的划分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的。这种不断改变的『量』是没有办法让我找出正确答案的,所以我不妨从自身讲起。因为对于每一个个体而言,分类是唯一的。
挖掘,叛逆,生活。这是我认为重要的三个关键词。挖掘,是从写作方式上来讲的;叛逆,是从写作内容、思考方式上来讲的;生活,是从写作素材上来讲的。
挖掘
在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曾给我们布置作业,每天一片新闻评论,。她要求我们细致分析、深度挖掘这些新闻内容。我当时抓耳挠腮应付差事的情景跟小学的时候写日记如出一辙。
那时的我天真的不行,经常写出一些令现在的我汗颜的小作文。比如说,我想通过考试来证明自己能够玩游戏机。由于老师在课上把它作为“调侃”的对象,还引得同学们一阵欢笑和议论,于是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还有一篇周记,写的是『如何写好周记』。那时的我也许实在觉得生活沉闷到什么都写不出来了,就干脆拿周记自己开刀。拿个小本子和一只笔,坐在小床上,靠着墙,满心欢喜的一通狂草。作业终于完成的喜悦流落在了字迹之间。因为记忆的关系,结局记得不太清晰了。只记得周记还是被老师给调侃了一番,毕竟这样的“教程”真实有效的内容太少了,更多的还是一种童趣。
我想从上面的例子里面来阐述我挖掘的过程。倘若之前的我还在围绕『如何写好周记』这个问题来糊弄,现在的我可能会尝试去思考『为什么会去写「如何写好周记」』。说不定是当时的交不成作业的恐惧感作祟,也说不定是那时天真幼稚的我,想换种角度试图去阐述自己对于周记的理解。不论当时怎样苦恼,现在的我就是能够近一步深入,不断地挖掘隐藏在背后的原因。这不仅是思考上的趣味,也是对于思维的一种锻炼。『为什么背后的为什么』,层层接近现象或者是观点的核心。这算是我长大成人以后,给自己的一份礼物。
叛逆
我乖吗?也许从外面看来的确如此,逆来顺受,是一个听话的同学。专家们曾总结,人们在成长的时候,总会出现叛逆的阶段。我总觉得这些话对我是不适用的,因为我没有感受到自己任何叛逆的表现。不过渐渐的,我才发现,叛逆在我身上并没有表现在行为上,更多的而是思想上。
小时候,父亲也给我布置作文任务,要求我在家的时候写篇小作文。当时的我觉得,完成作业都已经是如释重负,偏偏又来这么一座『五指山』。猴子都不高兴,我哪里能高兴地起来。要说是放弃不写了,我大概没有这个胆量,所以只好通过言语或者观点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弄巧成拙的是,这种叛逆的思考方式,反而让我思考问题更加全面。
大众的主流,比如人们都说某件事情是好的,认为不好的都是小众。在我思考的时候,我可能有些时候会偏袒那种小众的说法。原因之一是好的事情是不用我来想的,大众早就帮我想好了,如果要我说点什么,直接借题发挥就好。原因之二是小众的归宿感总觉的让人显得很酷。这种小众带来的小团体凝聚力,以及对抗大众的那种一骑当千的快感。小时候的我,对此很享受 。
享受归享受,叛逆的思考方式却生了根,发了芽,让我养成了这种思考习惯。我没法评论这样的思考是好还是坏,但是起码为我的写作和思考增添了不少的活力和亮点。至于现在,我可能不会去做出一种绝对的判断,更多的是思考和分析。
生活
生活其实是宝库。有人认为生活太辛苦,要像伺候猫一样的伺候自己的生活。可是生活也同时给我们带来很多的东西,经验、知识或是磨练,还有一些灵感。这些生活中的灵感,是写东西最重要的素材。生物的土壤是自然,人的土壤是生活,我们是离不开它的。
不论是在上学的路上,坐地铁坐公交的时候,还是在家里面,打扫卫生写作业的时候。一些灵感和思考会时不时的蹦出来。例如上次在乘坐地铁的时候,看着玻璃,就突然撞见了写作的灵感。
我拿着全新的手机,回忆起原来购买『重磅产品』的经历。那时的我,总会以『买了XXX,我就能够XXX』。但是渐渐地,我发现这个逻辑在生活中是行不通的。因为多次的生活经历表明,这种多半是一种满足自己需求的借口和手段。为了能够满足自己的愿望,不由自主的欺骗自己说,满足了欲求以后,就一定能够发生改变。这个逻辑其实是错误的。不是因为『获得』,从而『改变』。而是因为『改变』了,需要去『获得』。
上面的这个例子就是我最近想到的。它就是源自于生活。在之后我就会来详细的说说这样的一种想法。
结语
现在我觉得,那时的我言之无物是有道理,甚至还是合乎逻辑的。幼年的我只知道对其他人唯命是从,哪里懂得真正的生活。老师们、家长们要求的写作,有些还偏偏只能够从生活中里面来。所以我抓耳挠腮,也是完全说得过去了。
而当人有了生活以后,其实可以写的内容是完全停不下来的,因为生活太广,太深。现在没有了老师和家长的要求和限制,我反而能够开始痛快的书写。正是由于我有了生活,才给我带来这样的一种改变。
当时画的画,也许就是我当时描摹的对象,现在写的东西,就是我生活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