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不可盗图及文字。 谢谢。
「梦之谷·壹」 18/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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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梦境重叠在一起,迷离。它们在那个被称为梦之谷的地方游荡。灰暗的,透明的,明亮的,青白色的下着闪亮的雨,淡蓝色的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有粉白色的有戴着耳机的双马尾女孩子,有黑色的猫的黄色瞳孔。梦里传出各种声音,自然是什么都有的,姑且举几个例子——雨的沙沙声,魔鬼的尖叫声,人的窃窃私语,女孩子的呼吸声,穿门而过的风的声音,铁马冰河的声音,诸如此类。不敢靠近它们,也不算什么遗世独立。它们虎视眈眈,渴望着我靠近。
「梦之谷·贰」 18/02/25
这里只有黑夜,还有高的无法翻越的悬崖,完全没有什么落脚点可以爬出去,就算你不惧怕它高。偶尔有太阳的亮光,但会转瞬即逝,清冷冷的月亮高悬。
打算去看看那个青白色的梦,下着闪亮的雨。是傍晚吃完晚饭的时候,里面有高中生慵懒的声音,打篮球的背景音。雨离我很远,它反射着光线,独那一处是下着雨的。但我能确定这不是从某个高楼处洒下来的,绝对。看着那雨,恍如隔世,x在雨的另一边走动,旁边有着那个女孩子。我过不去,即将疯魔。
跑着出来,耳边回荡着什么,不得而知。
「梦之谷·叁」 18/02/26
他说,去看看那个双马尾女孩子吧。
一个不知道像谁的声音传了出来像z像x也像y,说不清那声音的属性。我木然的点头。
他继续说,粉白色什么的很适合今天。
今天宜海誓山盟。
最后一句话,是模糊的一闪而过。我踏进了那个女孩子的领地。阳光洒在她身上真好看,她轻轻侧过头对身旁的男孩子笑着,把右边的耳机摘了下来,踮起脚温柔的说,给你听听看啊,很好听的。他眉间带笑,嗯,很喜欢呢。
突然一场大雨,猝不及防,但阳光仍在闪耀。他脱下外套掩在他们的头上。
那个声音又说,某个动作会触发回忆呢,你,知不知道?
我四处寻他,无果。
又转至晚上,仍是雨,还有不算太大亦不算太小的风。两个女孩子躲在演讲台下,听着河图,也许还有谁,但忘记了。她们大概逃了晚自习吧,虽冷的打寒颤但也是快乐的吧。“冷么”“不冷”「哼唱」远处的路灯照着她们,树影斑驳。地上的小水池映着沙沙作响的胡杨,映着昏暗灯光和她们不甚明亮的影子。
他说,你怎么还不回来。
答,我回不来了啊,回不来了。
「梦之谷·肆」 18/03/01
“我热爱生活,但更热爱死亡。”他这么对我说。我看着他,怎么评论他的眼睛呢,是好看的,有着熠熠生辉的光芒,可再往深处看却都是黑暗了。我嗫嚅着嘴,但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笑了,很温柔,月光也突然照到了他的脸上,他说,“我去睡觉了。”,可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转身,便离去了。
一座白色的球形建筑出现在眼前,它从球顶上又甩下来好多根铁丝,但不密集,每根铁丝上又悬着个小铁球。反射着清冷的月光。一个黑影站在顶上回收着那些铁丝,看似很重的铁丝被他轻松提起。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知道那些铁丝变成了装着梦的项链。
「梦之谷·伍」 18/03/11
“一切都是距离的问题,也许是地图上的距离,也许是心间的距离。所以,我也许不喜欢你。”他说。
游戏厅门口突然被牵住了手,发懵,心跳漏了半拍的感觉,只是随着他走。公交后车窗里的他,离我越来越远,我笑陪我在对面等公交的他是个傻瓜。在小巷里擦肩而过的人,被火车挡住了视线的人,等它开过想见的已经不在的人,想无数次穿越时空去找那个未来或过去的人。
世界那么斑斓,也许我也只能看到阳光下的一片黑暗。“劝人不如劝己。”他说。
“我还想再多活一会。”梦里他喃喃。
“好。”他又迷迷糊糊的应答着自己。
一夜无梦。
「梦之谷·陆」 18/03/14
我想你了。千千万万个人也不及你。今天的月亮是蓝色的,洒下青蓝色的光。湖面是蓝绿偏绿的颜色,偶尔有鱼儿穿梭而过。今天有好多星星,我认不出来,只知道长得像勺子的是北极星。猫在慵懒地晒太阳,你说你要养只猫,我说,我给你养猫,再养只狗,然后你养我,你答应了,你走了。我很开心地和朋友讲过你。
彩色的街道很好看,风居住在这里,也许是各种各样的风,它们不一起出来的。“他们会害怕。”,风说。
阳台的灯亮了,外边传来各种声音,杂乱的,融不进去的,也罢了。
树梢上站着猫头鹰。
「梦之谷·柒」 18/03/18
“我想好好活下去。”
“好啊,陪你看这世间百态,但无需害怕什么。”
“我回来了。”
“欢迎回归。”
雨倾斜着落在地面上,打在伞上。身旁的人和我讲着些什么也许会忘记,一圈又一圈地走着,观众席上坐着两个人在谈天论地。我害怕我的声音被他们听见。有一个也许是孤独的人撑伞从身旁走过。一片黑暗,除了街道旁的灯光,朦胧的,远处的青山也是。
雾气弥漫。
欢迎回来。
谢谢关怀。
「梦之谷·捌」18/04/07
“匆匆一别,何时再见。”
和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同行,去参加我的生日宴「起先的梦境里我并不知道那天是我生日,也不知道是何人通知的我」像是进环岛转弯的那个地方,在另一边我看到了那个借我书的同班同学B,本想叫住他,但没有。是晚上呐,我走进了那个挤满人的空间。把肩上背着的帆布袋向里拉了拉,低头走到最里面。我只记得父亲和外婆在那里,也许还有外公,但肯定没有母亲。忘记先点的蜡烛还是先倒的酱油了,姑且一一道来吧。不知是谁搬来的蛋糕,有可能是凭空出现的。有人拿了几支蜡烛,一一给它们点了上去,呐,可是,有三个只有火苗没有光源。父亲拿起桌上的一瓶酱油往中间及周围的菜里倒了进去,外婆拿起白斩鸡说,我喜欢这个。
“算什么呢。”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