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极必反,有盛必有衰,自古之常情,若只忧叹而不作为,必极衰也。诗之,事之,以其道载千秋也。国盛,人兴,诗盛;国败,人衰,诗落。余亦爱其诗。诗必言情,情由景生,景是境成,境乃心至。千年骚客同一心。
余幼时常诵唐诗宋词,颇觉其中兴味难言,唯细品之,沉迷其中。数言金句,数读不厌。虽未发扬光大,窃以为心中多情。
而世人常以其废,毋言于人;或悼其悼,不以为意,美其名曰:吾之道,正道,不可同旧时而语。其以传统而兴,果真不如人?
人生之短暂,命运之多舛,人尽其力争其事,而天不由命。文人雅客,或以诗留名,或以诗留情,或以诗言志,或以诗警人。各行其理,皆为诗存,何不乐乎!安念其所为?
或咏,或叹,或记,或闻,或乐见,或斥之。人各有想法,唯信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