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当我开始拿起笔书写曾经往事的时候,我的心早已在笔尖默默滴血。
——X.
记得,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泛黄的纸张飞乱的散落着,苍白的文字中也隐藏不了你秀气的字,手脚的慌乱随着你我的那一身撞击显现出来。
那一刻的散落,随着纸张的飘落才觉得,那时的你真的好美,一边嘴里不停地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忙着帮你捡散落的书卷以及你那可爱的小熊笔记本。你没有说话,默默地捡着剩余的东西,脸微微通红,似乎是因为我眼睛里的灼热。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随着同学的取笑最终变成了闹剧。有人说这是缘分,有人说她喜欢我,有人说我喜欢她,又有人说他羡慕,要是如果是他,他肯定会像大话西游里的周星驰说着那一段情圣的话。
我呢,只想说好神奇,让你遇见了我。
由于来的比较晚,按以往这是上课的铃声,还好老师没来,看到后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收拾好东西后,我呢,一看到在教室的最后有空位,想了没想,就跑了过去,放了一本课外书想都没想就开始趴着睡了,因为来这里上课坐车要3个小时,真心好累。我就眯一会吧,反正这个地方好,远了还没人管,加上自己本来就是末班生,这个风水宝地应该铁定是我的,要知道我这种人应该就是比较坏的那种,成绩不好还到处惹事,就连我妈都这么说我,就我这种人也就只能去打工,从好好读书的劝说到这种谩骂的态度,我是做了多少坏事才让我妈这么说我的。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其实就是叛逆,而叛逆就是扯淡的东西,如果说要我重新来过,我还是会说我想做坏事,并且我敢保证我父母听到后肯定会一棍子拍死我,说到底,我就是受不了那管束,什么四书五经,念念念,道德伦理扯一通,加上行为规范摆一套,你说烦不烦,就连生活起居都要要求你这那的,有的时候想想古代人真是窝囊,天天就知道念念念,心里记住不记住不说,还要跟人说之乎者也什么大道理,简直就是狗屁里扮君子,不过说的也对,人嘛,本来就是带着面具的动物,有人带了一套,有些带着很多套罢了。
什么自由仿佛跟我们无关,什么听长辈的,父母的,你的路就好走,很多时候我很想说那是你,而不是我。有的时候啊,不知道那个蠢蛋说过这句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真该骂他几遍,枪毙5分钟都不解恨。
所以,我呢,就在这种叛逆中长大,什么打架,偷别人树上的果子,大多小里小事的坏事我基本干过,每次被发现后,我都要跪在地上,低头哭丧地认错,每次回忆起来哈哈大笑,刚才我都说了,人嘛,至少有两层皮,我也一样,但觉得我那层皮太虚伪了,为了保全自己,搞得自己像个汉奸在那面壁思过。
我的母亲常常被我气的,追着我打,到了初中就追不上我了,因为那时翻墙偷果子什么有关逃跑的事我都做过,也让我有了这个不怎么好又比较实用的技能。因为这个,我也有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土拨鼠,虽然不怎么喜欢,鼠这个词有人人喊打的意思,但在那个年代你没个外号啥的,你就不正常了,要么你就是个傻子,要么你就是“圣贤”。所以我就勉强接受了,不过到了初三,这些事我很少做了,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我要的自由,渐渐地我的这个外号叫的少了,更多被人称呼“鸭梨”。
如果我说出我的名字的话,你也就知道我为啥叫“鸭梨”了。从动物到食物的转变,也说明我的转变,但这并不减弱我母亲对我的态度,这种偏见早已成为了习惯,而习惯成为自然,所以你再怎么改变,也改变不了她对你的偏见,这就好比一个吸毒的人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不好的一样,有的时候,觉得这好蠢,但这种例子多了去。
所以我的母亲就这样认为,虽然我是家里唯一一个儿子,每次谈论读书的时候,她就说如果读的进去就读,读不进去就别说了,早点去打工,省的让人烦。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虽然我是独子,可以供你读书,不过看你的样子还是别读了,出去以后你就知道苦了,省的现在这么不懂事。
很多时候,其实这些道理作小孩的都懂,只不过大多数大人只是把小孩当成小孩了。小孩有的时候,跟女人一样,都是要哄,哪怕是错误的。
我就是其中一个,但我还是个男孩,我虽然个性张扬,但我语文历史不差,就这样我在初三的时候稍微上课用点功,我竟然奇迹般的进了我们那个地方的重点高中,虽然以插班生的形式。
这估计是我气我妈最得意的一次,但这次我真的高兴,我还能读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