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你的去处?
忽然没有开路也没去路。
你问路人,
各走各的路。
谁也不知你在何处,
陡然,
你空了!
有没有你在极端中迷失,
在犹豫中错过?
你听任命运,
命运也会欺骗你。
有没有你把自己掏空了,
交给一个人,
他却丢下你去了?
头也不回。
一路有野花有星光有云影,
大河在天边金子般发光,
虹架在你的头顶。
但它们只有和你的彼岸连在一起,
才属于你。
别急于把沿路采来的花撒在我寂寞的海上,
大海经得起狂轰乱炸却经不起一片花瓣;
我也不急于用咸涩的水,
洗涤你浑身厚厚的征尘,
洗一次是撕一次皮。
我只想知道,
这路上是否有你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