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她撇开大腿,跨坐在我的腰上,唇瓣吐着香兰气息,于我耳尖盘旋。
“你的头发真好闻。”我陶醉道。
“是吗?”她身体俯的更低,小腹紧紧贴在了我的腰上,我感觉身体中有一个太阳正在冉冉升起。
她伸出舌头,挑逗般舔着我的耳廓,在我沉迷于这种美妙的时候,她轻轻咬了下去。
“啊——”我惊呼一声:“别这么做…”
“你不是想要得到更多吗?”她右手开始解开我的上衣。
“不,我只想——听着,是我错了,再给我个机会,你要钱吗?一百万够不够?”
这个女人仿佛听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她停下手中动作,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
随着她肩膀的耸动,我看到了眼前雪白浪花的波涛汹涌。
“四年前您侵犯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开明啊…”
咻。
她停止笑声,左手高举的匕首重重落下。
“我的…爸爸哟。”
刀尖穿透了我脆弱的脖颈,并毫不留情的剖开一个血盆大口。
汹涌的血水替代了雪白的浪花,我看到了一股鲜艳滚烫的热流自我视野下方喷射而出,洒了她一身。
嘴唇无力张开,我像被钓上河岸鱼儿,无声死去。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错觉跟悔恨将眼前画面重新编织,我看到残阳如血,一对父女欢快的跑过羊肠小道。
我看到欢声笑语,父亲拿着属于女儿的发卡,于鲜艳天幕洞开之际,走向黑暗。
我看到一名柔弱的女孩在黑暗面前驻足,踌躇片刻便义务反顾的跟了上去。
又几年后。
血衣少女倒提着匕首走出残阳,笑容满面投向将夜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