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枝叶和街瓦都残留着的雨后的水滴,路旁的水洼一明一暗的,活像破碎的镀银玻璃。窗户四面开合,刮起一阵秋风来,乳白色窗纱跳起了贝多芬的月光,婀娜极了。
傍晚时分来了一场秋雨,淅淅沥沥,直到夜里十一点左右才停。隐隐的胃疼,让我打消了喝啤酒的心思。此刻,我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不想开灯,不想听CD,任由手中的落下的烟灰散到裤腿上,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只听得到虫鸣,和秋风穿过树叶的声音。
就这样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我感觉浑身发冷,才想起把窗户关紧,披着毛巾被去沏了一壶热茶。说实话,我真不喜欢这玩意儿。红茶绿茶的个中滋味我大体是尝得出来,可若是让我去享受,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更要命的是,如果我喝了不对味的茶叶的话,闹不好还会头疼,这是真事。可我这里总是常备一些,非要找个理由的话,那我不喜欢喝白水,没滋没味的水算一个吧。
打开书桌前台灯,押了一口苦茶,小心翼翼的从桌兜里掏出那本今年的日记,来回翻看着。我总想着找点事做,我是个闲不来的人,或者说是个无聊到爆的人。我并不认为这有多冲突,要知道,躺在沙发望天花板时,我竟然当成了一件事去做。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不合逻辑,莫名其妙”“简直无据可寻,这篇论文糟糕透了!”有些人总喜欢为一些事找出一些借口,或者说理由。即便不是自己的事,哪怕天马行空的想象,也要为别人的动机寻出一些蛛丝马迹。仿佛如果不这样做,飞机停飞,火车懒轨,整个是世界末日无疑了。这天晚上我做了三件事,躺着,翻日记,写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