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来小岛生活前是没吃过豆角焖面的,偶尔听办公室里的姐姐提起豆角焖面如何如何好吃,我便按捺不住这颗好(吃)奇(货)的心了。娘亲大人尝试了一下,味道真的不错。
我的老家在哈尔滨,家乡的豆角品种繁多,名字也有意思:小挤豆、翻白眼、大马掌、称勾儿……味道各有不同,很是丰富,七、八月正是吃豆角的季节。全家搬来小岛,发现豆角只有一个品种——架豆,很是单调。这些年总算有了油豆,偶尔也有东北的豆角了,但味道真是差很远。
先生是地道的河北人,只爱家乡的架豆,不喜欢吃东北的豆角,我觉得架豆不香也不爱吃。多年的生活就形成了这样的规律:他在家的话做架豆,按我的做法,炒肉,炒的干嘣带香,没有汤。他不在家我们就炖东北豆角不放肉。于是豆角的品种问题不再纠结。婚姻生活总有第三种选择,或者新的创造,彼此都不用太将就,用时间创造一种属于我们的新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