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舒适躺在床上,脚板不再贴合地面是在凌晨一时五十七分。
刚从组织聚会形式的趴回来,乱哄哄地去看了场电影,三三两两或回去或踩马路或换场k歌,各有各的去路,一吆喝便有志友随后。晚上照理是精力的爆发黄金段,一场电影却成功让所有兴致沉寂。
《烈日灼心》,匆忙走进昏暗的电影厅时影片已经开映十余分钟。印象里第一个轮廓最清晰的画面:混乱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暴击的雨点,不时的轰隆,两个世界在此分割,而在这交界处,有张坚毅男子的脸半遮挡在蓝黑的厚实雨披帽上,往下是伟岸挺拔的身躯,存在在被雨水刷地发亮的布料下。嘎吱一声响,门外挺拔,房内慌张,有角色眼神飘忽,积极向观影人群暗示有故事,脑子空白下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