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吉尔的一生是传奇的,他带着火一样的炙热,屹立在世界之巅,带着水一样的灵动,徜徉在千湖万海。
丘吉尔是热情的。他就这么站在那儿,就聚焦了所有的光芒,他轻启唇珠,就注定火光四射。有时候语言在爱它人面前,终是抵过千军万马,在不爱它的人面前,却是那么苍白无力。
在通向胜利的漫长岁月里,丘吉尔在其演讲中多次发出战斗到底的誓言,表达了英国人民的心声。他说:“我们将永不停止,永不疲倦,永不让步,全国人民已立誓要负起这一任务:在欧洲扫清纳粹的毒害,把世界从新的黑暗时代中拯救出来。……我们想夺取的是希特勒和希特勒主义的生命和灵魂。仅此而已,别无其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丘吉尔成熟的演说,离不开他的厚积,他超绝的演说,既能目的敏捷准确,又能内容壮观动人。他是一个热情四溢的战士,他用激昂的声音,沸腾了整个英国,犹如一股铸造历史环节的力,推动了欧洲的发展。
他激情四射,他英勇不屈,正是他在自由和人性尊重的关键时刻,滔滔不绝的演说,以一番动人心魄的魔力,建立了永垂不朽的丰碑。
人生就是这样,从来没有太早或者太晚,因为残忍的岁月,何曾因为任何人而手下留情。
不管你是伟人,还是普通人,你用热情拥抱生活,始终如一,在那一片天地里,你的热爱,你的热情,将不断发芽,开花,结果,最终滋长出另一个世界,以他的热情拥抱着你。
丘吉尔是温柔的。带着男人独有的霸道温柔,擦拭着战争的残忍。1940年9月7日到11月3日,德军以每晚平均200架飞机的数量连续57天对伦敦进行轰炸,仅头两天就造成800多人死亡。这期间丘吉尔几乎每周都亲自到被炸现场视察。丘吉尔不止一次地在被炸毁的房屋现场流下滚滚热泪,但是他依然以钢铁般的意志继续带领人民战斗。
战争丢下了残酷,他捡起了温柔的坚定。一个人最高级的魅力,不在于他战功有多显赫,殊荣有多贵重,也不在于他地位有多高凡,那些骨子里深藏教养与善良的人,不管普通与否,他们以温柔对待世界,一定会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胜利告终,是无独有偶的。
丘吉尔是睿智的。有智慧的男人,内心装着一个春天,但凡走过的地方,一切如沐春风。他的一生始终如一的坚持反共产主义,是著名的反共分子。但他能审时度势。1941年6月22日,德国向苏联宣战。当晚丘吉尔就向全国民众发表讲话,称现在必须与从前的敌人苏联合作:“在过去的25年中,没有一个人像我那样始终一贯地反对共产主义。我并不想收回我说过的话,但是这一切再正在我们眼前展现的情景对照之下,都已黯然失色了……任何对第三帝国作战的个人或国家,都将得到我们的援助。任何跟着希特勒走的个人或国家,都是我们的敌人。”二战的爆发,使他放下了内心的执着,放下了坚守的原则,毅然与斯大林合作共同对抗纳粹德国。他以一个杰出政治家的巨大勇气和一个智者的格局,用高度灵活性的睿智,从英国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完成了英国政治和他本人政治生涯中的重大历史性转折,毫不犹豫地与苏联结为盟国,使不同意识形态下的反法西斯力量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结成了统一战线,从而保证了赢得战争的最后胜利。
斯大林称赞丘吉尔是“百年才出现一个的人物”。
是什么样的睿智,让一个曾经的“仇人”绝口称赞?
“当你在睡梦中,我一直在工作;当你在工作时,我已经付出了双倍于你的努力,我的智慧,不是与生俱来,我不比任何人具有优势,一切智慧,都源于不懈的努力”
丘吉尔未曾上过大学,甚至从一开始上学就是极难管教的孩子,他渊博的知识和多方面的才能是经过刻苦自学得来的。他驻军于印度南部的班加罗尔,在那里他“每天阅读四小时或五小时的历史和哲学著作”。
从来,没有一个人的成功是轻易的。
丘吉尔是诙谐的。丘吉尔的一生不是一帆风顺的,但他乐观的心态和豁达的性格,让他对风雨多了一份无惧,更添了一抹幽默的诙谐。是的,在1922年,他的免疫系统在身体里打了败仗,致使他因为做了阑尾切除手术,不能进行他所擅长的演讲,结果竞选失败。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无异于巨大的打击,但他却说:“转眼之间,我发现自己失去了职务,失去了党派,失去了席位,甚至还失去了阑尾。”他的朋友们本来情绪还很沉闷,听他这样一说,都轻松了起来。
在那格外残酷的时代,挨得过去的,自然会练就一身铜墙铁壁,朝着更好的生活走去,挨不过去的,自会一蹶不振,逐渐在时间中褪色,被世界遗弃,成为历史的弃儿。你太固执,不幽默,生活便让你心生怨恨,蒙上一层尘土,少一份拨云见日的惊喜;你太计较,不诙谐,时光便堵住了你的出口,让你在自己的世界中,无处盾行。
有句话说,每个人的一生或多或少,都会有一段劫后余生。谁不是历经考验,身经几番人世浮沉?
岁月何曾饶过谁?
除了那些放过自己的人,有准备的人和自带幽默出口的人。
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不成功?有什么理由不传奇?
从来,没有一个人的成功是偶然的,睿智是天生的,幽默是一蹴而就的。
反倒是弯腰弯到了尘埃里,做起事情比普通人更拼命,更努力,更坚定,更坚强……
丘吉尔————一位人生内涵极为丰富的传奇人物,拥有一半火焰的至情至性,一半海水的至纯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