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少的时光就是,空旷的大山,落山的夕阳,脚下的土地就是我的,我在山涧中放着牛,嗷嗷叫着,说着我要长大……
我的青春一直伴随着小纠结,就是那句`世界那么大,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走走……
其实这只是我在当放牛娃的时候感想,“牛儿还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孩子却不知道哪里去了……课本中学了很多放牛的课文,回想我当时也是一个放牛娃的时候,总是无趣得很,家里的牛这种牲畜,太需要人照料了,即使是它是吃草的;忙肿时候,家里的田地都是泾渭分明的,这块地谁家的,那块地谁家的,还有树林都被划分的清清楚楚,所以我们赶着牛儿在寻草吃的时候,不是去吃这家的就是其他家的,到最后和人家吵吵起来不说,牛儿还么吃饱肚子,所以那时我们商量着,放牛走的远一点,去那些田地少的地方,但是至始至终我都不大喜欢那样,不管谁家的牛多干净,都会招致很多的蚊子苍蝇寄生虫,特别是夏天还有牛虻,比苍蝇还大,偶尔趴在人的身上叮咬一口,感觉像被刺扎了一样。
山涧中还有一种蛰人的马蜂,马蜂是什么物种?我一时说不上,这东西在我们那里叫做葫芦爆,挺霸气的名字,这生物也相当霸气,夏天末秋天开始的时候,正是他们的狂躁时期,嗡嗡的响声围绕在他们巢穴的周围,偶尔有些顽皮的小孩用弹弓打他们的巢穴,然后就是马蜂四窜,逮着谁就是一屁股毒刺,接下来被伤害的人被蛰的地方臃肿发痒,到后来半个身体的发肿,内心也是针扎般的痛;秋天早上,或是晚上,是孩子们最解恨的时候,因为秋天的早上气温低,马蜂动不起来;晚上时候我们,拿着火和油一火烧了它们的巢穴,越有火它们还要越要往上扑,听着咯吱的马蜂的颤抖声音,孩子们都在一旁乐的合不拢嘴。
最美妙的感觉莫过于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缕阳光,小学的时光匆匆而过,邻镇的小女孩的甜美笑容始终无法淡去,她叫……她叫……突然我记不起她的名字,只记得她是随铁路建设转到班里的,她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但一笑却像棒棒糖一样的甜,皮肤有点黑,灵活的头上扎着两串狐尾辫,水汪汪的大眼,一口洁白的牙齿,还有一身令人羡慕的粉红裙子,那时我差点误以为她就是天上的小仙女,仅仅两年,班里再也没有了她的身影,福建,四川,哪里的我都忘了,以至于到现在我都对那里的人充满了好奇,总感觉我去到这些地方就能找到她的存在……
童年便在笑声中远去了,渐渐地,我们不再烧马蜂窝,不再为了牛儿吃草和人吵吵。邻镇小女孩的模样也慢慢模糊。我们长大了,离开了大山,走进了繁华的都市,终于圆了年少时想出去走走的梦,可是在惹人的灯火中,我依然怀念那个我最初有梦的地方,怀念着我的青春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