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子
对于我这个自称“吃货”的人而言,平日里吃饭或者是品尝一些小吃食的时候,总是爱询问尝过的人:“好不好吃”、“咸不咸”、“辣不辣”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似乎就想这么把别人的感受嫁接给自己的舌尖,可是结果往往不尽人意。譬如以前朋友常问我某个东西“辣不辣”,我觉得吃不出辣味儿的东西却常常是她们承受的极限,久而久之,她们便不再询问我,我也才明白,原来人的味觉承受能力也是有等级的。
不仅仅是味道,生活中的种种感觉都是有等级的,每个人的承受力都因人而异。
有些人的笑点低,有的人笑点高。所以同一部喜剧片,有的人捧腹,甚至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满肚子的笑意来不及用表情传达,却又一个劲儿地想要迸发;有的人泰然自若,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偶尔用眼神撇一下那个忍俊不禁的人,心生奇怪。
有些人哭点低,有些人哭点高。所以同一个悲情故事,有的人热泪盈眶,不自觉地揪心,仿佛主人公们的悲惨经历像车轮般从自己身上碾过似的,并且久久不能自拔;有的人神情漠然,将理智的旁观者这一角色扮演的尽职尽力,并不把故事带入生活。
对于痛苦,人们的承受能力成为了是否坚强的划分标准。有些人因为丢失了心爱的东西,错过了一个心心念念的人而悲伤得不能自己,似乎一点点可以拿来悲伤的理由都被用来呼天抢地,自我倒戈。有些人的生活窘迫,捉襟见肘,甚至家破人亡,依然以无所畏惧的姿态在这个世间行走。这么看起来,前者渺小,后者伟岸,所有旁观者也许都会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
但是,对于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来说,让她经历普通人家的生活,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到凡事亲力亲为,已经是莫大的挑战。而对于一个从小便接受生活的打磨的孩子来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也许早已习以为常。
每当遭遇悲伤时,不管是旁人的宽慰,还是自我调解,都会不自觉地拿更加悲惨的人或故事来做比较,从这些比较中得到让自己振作的力量,渐渐地,连悲伤都不被自己允许了。坚强是要的,但悲伤也是人的诸多情绪之一,又何必一定要强迫自己逃离。
夏虫不可语于冰。无论你的语言多么形象,它的想象力多么丰富,你都没有办法向只在夏天存活的昆虫描述冰的模样。我曾经看过一句话“这世上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再亲密的朋友,都无法理解,你在那一瞬间对这个世界产生的留恋或者决绝。”每个人的感受都有着不足外人道也的个体特征,所以不用责怪他人的不了解,有些感受确确实实只是一个人的事,也不要妄加评论,因为你也许永远都不知道他遭遇过什么,承受得了什么。
题外:别人是每逢佳节倍思亲,而我是“每逢佳节倍催婚”,作为一边的老大,一边的老小,已经习惯了被催,然后再以玩笑一语代过,其实被说的有时候也挺怕的,今晚小表哥的几句话,让我觉得很纠结,感觉要陷入当初和他一样的纠结境界中了…………夏虫不可语冰,心里的执着,始终觉得,你若盛开,清风自来,我这样坚信着。明天,15年未见的表哥,还有表嫂,舅妈再次坐上✈️,跨越大洋,奔赴美国,时光匆匆过,只愿我们都被生活温柔以待,表哥,等着表妹去美国玩耍,到时候蹭吃蹭喝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