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财主抽了几口鸦片后,神志更清醒了,他对陈一毛说:“作为一个男人,要立志做大事,而不要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像女人那样婆婆妈妈,一天到晚哭鼻子。”
“爹爹,你说得对!”陈一毛附和着说。
“这次村民到我家宅第门口闹事,我要查找出谁是牵头者,老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如果这次不把闹事者嚣张气焰整下去,以后他们得志则更猖狂,那我们小西湖就乱套了。”陈财主气呼呼地说。
“二毛对我说,就是那个陈铁匠指挥别人用木棍打他的,所以我觉得那个陈铁匠就是牵头者。”陈一毛说得有鼻子有眼睛似的。
“我看就是他,这个贼坯想谋反了。”陈财主说。
“等天亮后我带几个差役来,将他捆走,看他还能逞能否?”陈一毛说。
陈财主老谋深算,眼下他一门心思要栽赃王氏,要把王财主搞垮,怎么可以陈家庄内讧呢?那么,关于村民闹事的事情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那些村民缠绕不清,那么对他们则“秋后算帐”,不能便宜了这些村民。
“暂时放过陈铁匠,现在头等大事就是要将小西湖的死尸栽赃给王家,说他家杀人的,并有青石碑为证,那青石碑有‘王氏’字样,这便是铁证如山,王家想赖皮都赖皮不了。”陈财主口若悬河。
“是的,这次王阿五要倾家荡产了。”陈一毛说。
“杀人偿命,所以王阿王这回肯定是脑袋瓜子落地了,哈哈哈。”陈财主得意洋洋。
不过,那具死尸身上绑着青石碑,说成是王阿五杀人的,那也只是牵强附会,只能说明那具死尸与王氏家有关,但是不是王阿五下手杀人的,还不能断定,再说只有县令才有这个“生死权”,而陈一毛是小小的差役副头,他是没有这个权力的。陈财主想到这里,对陈一毛说:“你要千方百计在县令面前说就是王阿五杀人的。”
陈一毛说:“那要弄巧成拙的,不过,听府里人讲,县令蛮贪财贪色的。”
陈财主说:“既然县令是这样一个贪财贪色的人,那就好办事了,你暗地里给他送些银两去,如果他要玩女人就请他到本宅来。”
“本宅来?”陈一毛脑子一时没领会。
“是啊,可以请他来本宅,我可以安排几个小女子服侍他,保证让他骨头都酥脱。”
“这院子里除了老娘、二娘,几个丫头,女人还有谁呀?”陈一毛仍然没有领会。
“叫你老娘上去,县令会要吗?”陈财主有点喉咙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