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晨光一般早起,
如所有故事般不可思议,
正当她抄近路穿过
晨光散发出纯白色的血滴。
如果她身穿蓝色上学,
没人得知她步行或飞行,
她的脚步轻盈,宛如微风
晨间的忧郁无人能辩
三者何为微风
何为女孩,何为晨光?
早课抄了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哥伦比亚作家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诗歌《女孩》。马尔克斯凭借长篇魔幻现实主义小说《百年孤独》获得了198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而我第一次读《百年孤独》应该是在1986年大学毕业后已经开始在职业高中教书的第一个学期。说实话,那时是很愿意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文学青年的模样的,除了读梁羽生、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和琼瑶的言情小说外,也装模作样地读一些外国小说,其中就有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回过头来再想那段时期读过的书,除了梁、金、古、琼的小说外,真正意义上的纯文学能够真正读懂的真不多,大多不过是装门面罢了。
我喜欢双休日,可以心安里得地宅在家里,想晚些起来就晚些起来,想早些起来就早些起来。想读读书就读读书,想看看电视就看看电视,纯然是一个自由的人。外面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天气预报上温度预报得也挺高,只是站在窗前看街路两旁的榆柳婀娜的枝条金绿的嫩叶,还有远山一抹抹浅绿的山顶。泡一杯清茶,随意翻开一本杂志,或是《中国国家地理》,或是《中华遗产》,或是《书城》,或是《文史知识》……信手翻到一页,有意无意地看下去,总是觉得愜意。
读《耶路撒冷三千年》,只是为了消遣,读了这许久也没有把这本书读完。我没有去过耶路撒冷,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耶路撒冷,那时总是把耶路撒冷跟巴勒斯坦人民解放正义事业联系在一起,后来读《圣经故事》又知道了这是一座圣城,是三教圣地,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城市。也许此生无有机缘走出国门了,自然也就没有机会去巴基斯坦走一回了,读《圣经》,看《世界知识画报》,读《耶路撒冷三千年》,神游圣城,亦无憾矣。
晚饭后,又去西城区走步。感冒了几天,今天感觉好多了,走在微冷的晚风中,神清气爽的。一个人走在空旷旷的街路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也许是感冒刚好的缘故吧,走得没有前几日快,但边走边想边走边唱真的是一种享受。
《人民的名义》抢着看完了,并没有多少激动,远不似前些年看周梅森小说《忠诚》《国家公诉》那般热血沸腾了。文学作品影视作品不过就是一种宣传的方式,即便是有良心的作品也是一种美好的难以变成现实的梦想。我从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公民,过了五十我越发感觉自己不过是普普通通身处底层的一介顺民罢了。官僚老虎与我相距十万八千里,《人民的名义》于我而言更似《天方夜谈》。人民是一个空泛的概念,并不是生活中活生生的每一个个体,以人民的名义从这个意义上讲不过是一个伪命题。既无所谓希望,也无所谓失望,踏踏实实地走自己的路,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儿,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晚课抄了《诗经·国风·曹风·鸤鸠》:鸤鸠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鸤鸠在桑,其子在梅。淑人君子,其带伊丝。其带伊丝,其弁伊骐。鸤鸠在桑,其子在棘。淑人君子,其仪不忒。其仪不忒,正是四国。鸤鸠在桑,其子在榛。淑人君子,正是国人。正是国人,胡不万年!
抄了《论语·雍也第六6·29》: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
抄了《易·大有》:大有,乾下离上。大有,元亨。彖曰:大有,柔得尊位大中而上下应之曰大有。其德刚健而文明,应乎天而时行,是以元亨。象曰:火在天上,在有。君子以遏恶扬善,顺天休命。初九,无交害,匪咎,艰则无咎。象曰:大有初九无交害也。九二,大车以载,有攸往,无咎。象曰:大车以载,积中不败也。九三,公用亨于天子,小人弗克。象曰:“公用亨于天子”小人害也。九四,匪其彭,无咎。象曰:匪其彭,无咎,明辩晳也。六五,厥孚交如,威如,吉。象曰:厥孚交如,信以发志也。威如之吉,易而无备也。上九,自天祐之,吉无不利。象曰:大有上吉,自佑也。
夜读,《柳如是别传》十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