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地球脉动》介绍了森林里有一种蝉:在地下蛰伏17年之久,在夏天某个夜晚钻出泥土爬上树,以数量超过10亿只成为地球上最大规模的昆虫羽化现象。
它们爬上高处的树枝,退去外骨骼变成长着翅膀的成虫。开始时身体是白色的、柔软的,到天亮时羽化过程才能完成。蝉的出现,给蛇颚龟和森林里其它动物带来了一生中难得一见的“盛宴”。
水中的龟、空中的鸟、树上的松鼠等,“海陆空”的动物们都来享受在这个季节不费吹灰之力、取之不尽的美食。等掠食者们吃饱了,蝉便行使使命—交配、繁衍后代。
蝉的一生很短,连一个夏季的时间都没有。蝉们完成使命,就会面临死亡。它们的下一代也许在十七年后才会重新出现在这片森林里。
蝉的一生,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它们短暂的一生,没有自保能力,只能以“壮士断腕”的勇气从捕食者口中换取延续生命的机会。它们死后还会化作泥土继续滋养这篇森林。
这种蝉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农村的夏日晚上,和小伙伴们拿着铁铲和手电筒去树林里捉未退壳的蝉。它们会有一个个小洞,已经爬出来的直接捡,还躲在洞里的用铲子挖。把它们捉回家后,用盐腌一晚上,第二天用油炸着吃。
退了壳的蝉,或者叫“知了”,在炎炎夏日会没完没了地“知了知了”的鸣叫。小时候还会早起,带着长竹竿去树林里捡蝉蜕,据说可以用来入药。会有人来村子里收,那时的我们满含热情去捡蝉蜕卖掉赚点零花钱。
网络上流行一首歌《飞鸟和蝉》:“你骄傲地飞远//我栖息的叶片//去不同的世界//却从不曾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