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个朋友给我发了一张截图
大致内容是她姐姐的控诉说是我朋友把她的工资都就给了她爷爷奶奶没给她爸爸妈妈 以后结婚的时候不可能问她爷爷奶奶拿嫁妆而她爸爸妈妈也没理由提供她嫁妆
她刚开始发的是信息 最后发了语音
隔着屏幕我还是听到了她细细的哽咽
不巧的是我也很笨
不太会安慰人
她说
为什么都是女儿得到的待遇却不相同
为什么她姐姐得到的是更为广阔的自由空间
而她却只能困在狭小的充满压力的角落
我一直在听她讲
讲我们同桌
讲我们那些岁月里相依的故事
还好
虽然我记性一直不好但一年前的生活我还能记得
我们俩隔着屏幕跨越省与省的界限一起缅怀我俩的记忆里珍贵的时光
在我的记忆里她一直都是那种捧着玻璃球的天真女孩
现如今她逐渐成熟 也开始理解生活不易
听她讲习惯就好的时候我无法说内心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只能从骨子里心疼我的这个姑娘
我还是嘴拙说不出令人露出温暖的笑容来
我还是觉得感同身受其实只是一句话而已
因为每人经历不同
抑或许有着相同的经历那不同的性格也会使得每人感受相异
说到最后
我还是心疼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