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杯里装着清凉,明澈的薄荷水,伴着斜面而来一丝丝凉风,虽是初春,却也着实有些许夏的感觉。
泡薄荷水的目的确实不是为了提前感受夏的清凉,而是听说薄荷可以去火。一个人在外读书,没了父母的“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的管束,难免不知轻重的吃了过于燥热的东西上了火。
刚泡好的薄荷还滚烫着,急性子的我可等不到它凉到不温不火的时候慢慢品尝。轻轻吹了吹,便泯上了一大口。
当薄荷的香气将味蕾的神经打开,我眼睛里的神经也像安了带动装置一样,如同泄洪的闸被打开了。
离开那个地方已经很久了,而我的所有童年却始终装在了那里。
每家都有几块方形的屋后的田地,。新鲜的薄荷叶便从的潮湿泥土中生长出来。尽管薄荷叶墨绿鲜嫩,比有些黄哇哇的菜叶好看,但却没有人会傻到允许它生长在菜地一大片。对于把土地当成的生活必需品补记场所的人们来说,蔬菜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它们尊重人们的分配,在菜地的边缘,亦或是在石块累积的土垄的缝隙间冒芽。
小时候,只知道大家都叫它薄荷,是一种不能拿来炒菜做饭的草。至于功效、作用之类的便与自己联系不大了。
大人们在灶头上,用地里采来的新鲜的蔬菜烹制着晚上一家人饭桌上的美味。小孩子们,也拌着泥土在自己用石块堆起的微型餐具里做着心仪的“饭食”。
薄荷叶散发着独特的香气,凉悠悠的惬意感常吸引着我去摘来它作为烹饪的主要食材。
依然记得那时薄荷的香气
那个关于泥土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