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1日
多少年以来,柬埔寨的吴哥古迹一直都像谜一样的感觉,让我魂牵梦绕!直到今天我才有机会去接近它。
早晨5点多一家三口驱车赶到机场。乘8点的航班飞往北京。10点到北京后,由机场乘轻轨至闹巿区逛。午后12点在一处装饰考究的涮羊肉店用餐。饮二锅头酒。酒后再乘轻轨返回首都机场。在机场同导游见面后,乘睌上18点的包机飞至柬埔寨。经过5小时的飞行,于北京时间23点抵达柬埔寨暹粒机场。在机场办理入境手续时,柬方的工作人员主动索要小费,每人每次10元人民币。这也许在他们看起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柬埔寨比北京时间时差晩1小时。机场距暹粒巿半小时车程。
暹粒市是柬埔寨暹粒省的省府,位于金边北方约240千米,距离泰国边境152千米,人口大约有8万多人。因为有了吴哥古迹,暹粒成了著名的旅游胜地。
暹粒城区气温28度。柬埔寨的国土美丽而富饶,灯光下千姿百态的热带植物令人眼花缭乱,目𣎴暇接。
下榻吴哥寺宾馆。睡前饮几杯从首都机场带来的特制二锅头。
12月12日
在宾馆餐厅用早饭。店堂洁净,菜品丰盛,工作人员很热情。早餐有汤粉、汤面、包子、烧麦、炒饭和炒面等。饭后驱车至吴哥古迹。暹粒的阳光非常强烈,许多游客都打着遮阳伞。
吴哥古迹与埃及的金字塔、中国的万里长城和印度尼西亚的婆罗浮塔,并称为"东方四大奇迹"。
吴哥古迹位于东南亚中南半岛的柬埔寨西北方省,吴哥是高棉语“城市”的意思,古迹遗址散落在大约45平方千米的原始森林中,包括高棉王国从9世纪到15世纪历代都城和寺庙,其中有建筑遗迹600多处,主要包括大吴哥(吴哥城)、小吴哥(吴哥窟)和附近的一些庙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92年将吴哥古迹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我们在导游的带领下,首先来到东美朋岛庙。
不等车停稳,我透过车窗看到不远处巨大的赤色古建筑群时,心脏的跳动似乎越来越厉害了!东美朋是东巴莱湖中央的岛庙,为罗贞陀罗跋摩时所建。东美朋是国王为其先父先母所建,供奉湿婆神,于952年完工。当时只能乘船前往。现在东巴莱湖已完全干枯,使得东美朋显得特别高耸。 塔庙多半以砖为材料,门楣几乎以砂岩为主材 ,所以大部分精致的门楣雕刻都保存完好。塔庙外墙上有许多小洞,这是当时用来固定灰泥所留下的痕迹。整个岛庙呈阶梯状,顶层平台上有5座排列如梅花状的塔庙。塔庙正门平台上的石狮昂首挺立,它们那极其动感的身躯依然守护着那些过往的魂灵!更让人惊叹的是,东美朋的南北中轴线与其正南方的“国庙”卜里卢一点不差地重叠,而其东西轴线也和罗贞陀罗跋摩时期所建的另一建筑——大吴哥城里的空中宫殿相互重叠。沿着楼梯走上顶端,排列着许多大象雕塑,这些雕像源自印度的神话传说,它们支撑着宇宙。站在顶端的平台上,俯视眼前斑斑驳驳的佛塔,显得空旷而沧凉。瞬间我躁动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得到了片刻的安静。尽管我是匆匆过客,但我是幸运的,在热带的丛林深处,居然能够亲眼目睹这凄美的古遗址,那简直就是上苍赐给我的礼物!
午后12点多至一处国际酒店用柬餐。酒店干净,服务周到。柬菜接近泰国菜,略酸辣,甜味较浓,多以河鲜和海鲜为主,牛肉、鸡次之,菜蔬以生菜和凉拌菜占多数,凉拌菜里放入葱、姜、蒜、辣椒、椰汁等,酸咸适度,香辣可口。主食以大米为主。还有用椰子和素菜及香料熬成的无骨鱼汤也别有风味。
午饭后乘车来到被护城河环绕的大吴哥城。大吴哥城是真腊王国吴哥王朝的国都,于12世纪后期由高棉王国国王扩建而成。因他信奉佛教,所以都城紧挨吴哥窟。这些建于12世纪至13世纪的石塔、石屋、庙宇等组成宏大的石雕艺术群,即使是每一块石头都是经过精雕细刻的,让人惊叹,简直到了让人难以相信的地步!可惜的是,吴哥古迹历尽沧桑,濒于灭绝,已部分倒塌,但仍然能领略到当年的奢华和辉煌。我在回廊和石阶上,对眼前这些伟大的建筑赞叹不已。
吴哥城呈正方形,于802年开始兴建,边长3千米,围成了9平方千米的都城。整座城市以巴扬寺为中心。那时柬埔寨真腊王国吴哥王朝的国王奢耶跋摩二世统一了高棉,定都吴哥,开始修建庞大的寺庙群。工程直到1201年才完工。1431年,吴哥被暹罗军侵袭后,遭到严重破坏,吴哥王朝把首都搬到了金边。从那以后,吴哥都城杂草丛生,并且有虎豹经常出没,后来人们不敢接近这神秘之地。吴哥这座历史悠久的文明古都就被淹没在热带丛林里。直到1861年,法国人毛霍德在热带丛林中考察,才发现了这座久违的都城。吴哥遗址的发现,让世界为之震撼。
吴哥是行者向往的圣地。这些全部用石头垒筑而成的恢宏建筑,简直就是人类文化历史进程中的奇葩。一根石柱,一副门框,那些斑驳的石墙上残留的浮雕,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曾经的岁月沧桑。
傍晚离开大吴哥城时,满脑子都是诡秘的石狮和辉煌的殿堂......仿佛时空在旋转。即使是一座空城,为什么似乎有人在里面低唱?明明是一座沉睡的大殿,为什么里面生长着茂盛的大树?明明是人去楼空,为什么朝圣者依然要带着虔诚来祭拜?明明是一堆颓废的石墙,为什么我要把它当做艺术品来欣赏?我无言以对,即使回到了车上,也无法沉静下来,似乎仍在聆听一段恍如隔世的天籁之音!
晚上随导游至一处街摊上用牛肉宴。摊主将宰杀好的整牛吊在露天地里,根据食客的喜好,他随时用刀割下来烹饪。做法简单随意。有烘烤的,有爆炒的,有水煮的,清一色的牛肉宴,直吃得大伙腻歪了才离开。
晚上在街上散步。尽管街道上的建筑并不奢华,但车水马龙,在夜空中显现着亚热带的潮湿气息,让人生气勃勃。
晚上下榻吴哥宾馆。
12月13日
晨早起,6点赶到小吴哥看日出。天色刚麻麻亮,人潮涌动。水塘边上挤满了游客,并且都支好了三脚架,就等着红日的升腾。水塘前方是小吴哥窟,坐东面西,轮廓中的5座尖塔倒影徐徐呈现在水塘中。在惊叹之余,也留下了遗憾:因天气原因,未看到神秘的吴哥日出。眼前的吴哥窟气势恢宏,已经成为柬埔寨的象征,并印在柬埔寨的国旗上。
8点回宾馆用早餐。
9点驱车参观大吴哥城中央的巴扬寺。巴扬寺距离暹粒市区约9千米,距离大吴城南大门1.5千米。远远望去,巴扬寺坐西面东,面前被一汪水包围着,首先看到的是巴扬寺的倒影。穿过巨石门洞,顺着陡直的石阶爬上巴扬寺。哦,登上台阶后还来不及喘气,才发现周围布满了塔楼,每个隆起的顶端上面均是面带神秘微笑的四面佛!这场面华丽惊艳。这微笑里面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忧郁,有的眼神里流露出浅浅的笑容。这是一个神秘兮兮的世界。这四个面分别代表着慈、悲、喜、舍。其中有一尊佛面表情极为生动,它虽为沉思状,但它的微笑与众不同,似乎更爽朗一些。这副面容被人们称之为“高棉的微笑”。据说这是建造巴扬寺的神王阇耶跋摩七世的面容。我是有备而来,许多年前在摄影画报上已经欣赏了这副尊容,此刻我久久凝视着这位久违的朋友,让我也微笑起来。
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就是微笑!
巴扬寺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这49座高塔组成的塔林,再加上城门上的5座,总共是54座。巴扬寺的整个建筑材料均采用灰色砂岩堆叠而成。外围城墙墙壁上有许多精彩的浮雕,都是一些关于当时日常生活的描绘。
巴扬寺建于公元1219年,它是吴哥最后的一座国寺,也是唯一一座大乘佛教国寺,故所有的雕刻都以佛教佛像为主,为阇耶跋摩七世在位时所建。日本游客最喜爱这座寺,它的维修费用都由日本方面承担。
据说,在佛教中有过去佛、现世佛和未来佛“三世佛”的说法。这时候我才明白,面对贫困的柬埔寨百姓,这些四面佛总是那么含蓄的微笑,苦难终将成为过去,大约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当我见到每一位百姓或者是一位战争期间带来的伤残者,他们总是在不经意地微笑,那神情是凝重的但又是仁慈的,眸子里包含着一种淡定。微笑吧,不管过去经历过多少苦难,或者未来还要再遇到什么,只要你仍然在微笑,这个世界就是你的!
午后1点在暹粒城区一处酒店用餐。正餐品种样式丰富,西餐、中餐和柬餐都有。柬餐有一份咸鱼很可口,特别下酒,饮几杯牛栏山二锅头。此外滑蛋虾仁、菜扒虾丸等柬菜也别有风味。
午饭后至吴哥窟参观。早晨只是欣赏了吴哥窟的外观建筑。吴哥窟又称吴哥寺,为了区分吴哥城,俗称小吴哥。吴哥窟是柬埔寨的印度教毗湿奴神庙,建于12世纪初。后为高棉国王苏利耶跋摩二世(1113~1150年在位)的陵墓。15世纪上半叶,随吴哥都城废弃而荒芜。19世纪中叶重新修整。在进入吴哥窟之前,一条护城河环绕着四周,引道两侧雕满了神气活现的蛇神那迦。吴哥窟最外围的是长方形的城墙。进入神庙首先要通过长长的回廊,回廊上雕满了以战争和神话为主题的浅浮雕,内容多取材于印度史诗《罗摩衍那》等里面的故事情节。浮雕图案逼真,形象生动。在这长600米、高约2米的长廊里,均是清一色的精致浮雕,而且保存得也比较完整。浮雕刻于回廊的内壁及廊柱、石墙、基石、窗楣、栏杆之上。这些浮雕当数吴哥艺术的精华,也是惊世巨作。神庙的回廊有3层,各回廊的四角都配有高塔,以高出地面六七十米的中心塔为顶点,形成高度依层次递减的高塔群,呈现出均衡美。
吴哥窟全部用砂岩重叠砌成,占地约2平方千米,四周有城壕环绕。吴哥窟在迷人的热带风光的衬托中,在椰林、巴蕉和四处攀爬的藤曼中,让吴哥窟又多了几分迷人的色彩。
离开小吴哥城,又紧接着参观空中宫殿、象台和12生肖塔。空中宫殿是王宫的核心部分,是罗贞陀罗跋摩于10世纪时所建。外形酷似玛雅金字塔,共3层,清一色的红土岩石,阶梯的坡度十分陡峭,两侧雕有石狮,每层台面的4个角落都留有石象遗迹。据说过去有几位外国游客在攀爬阶梯时不慎摔伤,现在已增设了扶手木梯,由此上下较为安全。
象台位于空中花园的东侧围墙外,酷似现在用以演艺的大型露台。象台全长300米,高4米,是阇耶跋摩七世为了检阅军队和举行大型仪式所建。除了美感的因素外,为了支撑石头本身的重量,用石料制成的象鼻正好可形成柱状支撑,使象台的整体效果更富有美感。
12生肖塔位于象台南侧,每座塔代表一种生肖。这12座独立的建筑,用途至今不明。导游一说为用来搞杂技表演的,另外一说是阅兵大典时达官贵人的坐席。12生肖塔的北侧是一汪水,南面是丛林,使整个环境非常秀美,富有层次感。
晚前参观塔普伦。许多建筑都已坍塌,但树木却似长蛇一般,在石墙中穿行。塔普伦因电影《古墓丽影》而受人嘱目。这里的许多建筑都已坍塌,但展示给游客的场面却是美轮美奂。数不清的大树与古老的建筑交织在一起,盘根错节,形成木石生死与共、相互依存的场景,营造出浪漫的氛围,使得许多游客在此依依不舍,在不同角度拍摄。
傍晚经过蜿蜒的山路,登至巴肯寺。巴肯寺的建造时间比吴哥窟早了约200年。巴肯寺共有7层,用砂岩砌成,坐南面北,气势宏大。站在寺顶上,欣赏巴肯山的落日。透过丛林,远处的小吴哥正沐浴在一抺浓郁的色彩中。
晩餐后散步。睡前享受柬式按摩。按摩房设施简单,都是地铺,用布帘做隔挡。但少男少女们做起来很到位。柬式按摩的手法重。
12月14日
早餐后驱车至洞里萨湖。洞里萨湖位于是东南亚地区最大的淡水湖,又称金边湖,水域面积10000多平方公里,是世界第二大淡水湖。洞里萨湖与湄公河相连。每年枯水季节,洞里萨湖为湄公河䃼充水量。洞里萨湖主要依靠森河、斯伦河、蒙哥博雷河、马德望河、菩萨河等多条支流注入。
我们乘游船在湖上逍遥。在游船上,遇见两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他们帮船老大解缆绳,忙着招呼上船的客人。听导游讲,他们没有工钱,但船主管饭。开船后,这俩小孩忙着为客人按摩颈椎和敲背。客人不好意思,让他们停下来,并笑着付给他们小费。
意想不到的是,洞里萨湖水面宽广,在港湾里聚集着一个很大的水上渔村。这些渔村的渔民都是来自越南的难民 。他们以船为家,孩子们的学校也在船上。这所水上学校由某国际组织捐建。渔民在船上办养鸡场和养猪场。许多流动的商店也在船上,商家穿梭在渔村之间。渔村显得很简陋,但渔民的日子似乎还很安闲。看到我们的游船停靠在渔村,许多越南渔民的小孩划船过来,有的兜售小商品,还有的小孩脖子上盘着一条蛇,靠近我们表演。有的小孩在妈妈的怀中抱着,也只有两三岁,但他们依旧在胸前盘一条小蛇,游客们纷纷掏钱。相比之下,越南难民的孩子的生存环境更差。他们随父母在湖上漂泊,成天以船为家。有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男孩,由妈妈划船看护着。他胸前挎着一条长蛇,瞪着大眼睛,等着大人们拿钱给他。船走远了,他还朝我们摆手。
晚前参观王家浴池。王家浴池为罗贞陀罗跋摩于10世纪初䢖。这里曾是皇家举行沐浴仪式的场所,宽阔的浴池用红土岩和砂岩筑成,长700米,宽350米,平台上设有阶梯以方便入池,湖水中间的寺庙只剩下零星的石基了。夕阳西下,在波光𥻘𥻘的水面上,让守望浴池的石狮在残阳的沐浴中,似乎在讲述过去的辉煌。坐在石阶上静想,仰望即将谢幕的天空,日落洒在脸上,在湖水中投下浅浅的色彩,不禁为这失落的文明而感叹……
在草坪上,见有好几拨人在席地而坐用餐,大约是以一家人为单位。他们望着我们微笑着。他们将米团和菜包在准备好的生菜叶里,蘸上作料大吃起来。尽管条件有些简陋,但这毕竟是在热带地区的草坪里,我羡慕他们这种随遇而安的生活方式。
晩上在暹粒市中心的一处大酒店里用自助餐,并有文艺节目表演,尤其是欢快的民间舞蹈,很容易让人触动,释放着一种浓郁的高棉文化的情调。相对亚洲其它地方来说,地道的柬埔寨菜肴并不十分吸引人。但酒店提供的法国、意大利、泰国及中式的佳肴美食更受欢迎。
酒后漫步至街头。夜晚,五彩缤纷的灯光闪耀着暹粒,景色也同白昼一样绚丽迷人。暹粒河穿越市中心,河畔上弥漫着法式殖民时代风情。河岸两旁最繁忙的是餐厅和酒吧,里面聚集了大量的外国游客,似乎以法国人居多。我曾去过香港的兰桂坊,相比之下,兰桂坊也只是小小一隅。暹粒完全是一座不夜城,体现着一种时尚风貌,东西方文化在这里交融,让人沉醉。
12月15日
早餐后乘车大约50分钟,参观女王宫。女王宫位于市区东北40公里处的一座小镇上。女王宫坐北朝南,呈长方形,为清一色的红色砂岩石,很显然围墙、门楣和许多立柱都是重新拼凑上去的,但整体效果依然与众不同,非常精致。所有上面的雕刻都非常细腻,取材大多为印度神话故事。因为是女王宫,同吴哥其它遗迹比较起来,这算是小巧玲珑的。这座女王宫由法国政府帮助整修。
10点参观巴本寺。巴本寺损毁严重,但残存的建筑很宏大。巴本寺呈长方形,有长长的回廊,北边紧靠护城河。在塔顶可眺望附近残存的遗迹,有一种时空轮回的感觉。巴本寺建筑很有气势,墙上的雕刻除了表现民间故事外,还有体现当时人民生活状态的画面,如在丛林中猎兽等。
午饭前登上了20多米高的茶胶寺的顶端。这座寺庙叠加有序,气势磅礴。周围是密不透风的丛林,还能俯瞰吴哥城全貌。这茶胶寺是吴哥古迹中一座金刚宝座塔式庙宇,位于吴哥城东、塔布茏寺西北。茶胶寺建于公元10~11世纪,原本是阇耶跋摩五世为自己兴建的葬庙,但半途而废。祭坛上的五座密檐式方塔是高棉的第一座全砂岩石建筑。茶胶寺无疑是吴哥建筑历史上的里程碑,建造过程中跨越两个王朝,在四面门中仅有东面大门有雕刻,这证明了吴哥建筑的建造工艺:先用石块筑起整座建筑,再在墙壁表面雕刻佛像、浮雕。“先堆后雕”这是吴哥建筑技术的基本工艺。主塔上没有任何的雕刻与花纹,尽管如此,还是掩盖不住它华丽的外表。
茶胶寺是吴哥古迹最雄伟的庙山建筑之一,表现了吴哥时期高超的建筑艺术水平,具有极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由于长时间的残损和风化,现在已经明显倾斜。为了尽快进行科学有效的保护和修复,中国政府提供4000万人民币用于茶胶寺保护修复工程。实施这一修复工程的单位是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这之前他们用了10年时间完成了对周萨神庙的修复工程。
午饭后驱车至郊外参观神庙。走进浓密的树林与乱石堆里,我们在古堡里手脚并用地攀爬。神庙没有修复,大部分建筑都已坍塌。整个建筑材料以青色砂岩为主要材料,但散落在地上的三角楣浮雕的艺术水准都很高。中央塔庙已经完全崩毁,但回廊的高墙和圆柱还耸立着,我们登上高台,沿着山墙穿行,似乎是古迹遗址的发现者,穿越重重叠叠的回廊和门洞,有一种轮回的错觉。据说神庙于2007年才完成扫雷工作并正式对外开放。许多小孩充当导游。几乎在各个景点都能看到这样的小孩,他们似乎是这些历史遗址的保护人,他们与文物古迹息息相关。针对不同肤色的人,他们会说流利的华语、法语、英语、日语、韩语、越语等多国语言,并对一些主要建筑和历史出处做一些简单的解释。有趣的是,陪我们的正规"地陪"见到这些小孩时,立刻退场,让这些孩子充当导游。当然小费是少不了的。美元、人民币和瑞尔都要。10元瑞尔也不嫌少,二三元人民币也兴奋得无以复加。他们穿着朴素,但干净,脸上也看不到灰尘,对着游客总是微笑着。在吴哥古迹的这些日子里,这些小孩给我的印象最深。无论是叫卖的小孩,或是充当导游的顽童,还是路边玩耍的少年,在他们那稚嫩的脸上都显现着一种童真,最不能忘记的是那深深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友善和忧郁。那是生活所迫。许多孩子才七八岁,为了生计,索性干起了"导游"的行当。
由于柬埔寨自1960年起,连年的内战使得敌对双方埋设大量的地雷,内战结束后,未引爆的地雷仍不计其数,常有村民和牲畜受到伤害。在景区附近,常能看到因地雷伤害而肢残的成年人或少年等,他们席地而坐,演奏着各种乐曲,诉说着他们的灾难。
内战留给柬埔寨人民的创伤和隐患至今都无法消除。但愿“四面佛”能够保佑这些勤劳善良的芸芸众生,让“高棉的微笑”带给每一个人的是曼福……
晩餐后乘车至机场。柬埔寨王国的吴哥遗迹之旅的行程已经结束。航班晩点至9点半才起飞。明天早晨大约北京时间4点多抵达北京首都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