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风冯讽凤
在写下这些文字时,我还没想好题目,只是觉得应该写些什么,虽没有鲁迅先生大呼救义的豪壮文采,亦无张爱玲女士花开尘埃的玲珑妙笔,可我还是想写些什么,无关风月但关情。无关情也可以,总之有话要说。
我想写写日常,又觉得平平淡淡,日常的本质无非吃喝拉撒睡,日复一日。如果我把每天细分成一千四百四十分钟,那么平淡平淡着也就不平淡了。每顿饭细嚼慢咽的吃,每个觉睡得踏踏实实。从容从来是靠自信支撑起来的。它让人儿啊,有机会看每一次日落之前的的余晕,赏每一层霜化露珠。
我听说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人有思想,而思想是世界上最快的东西。联想有句广告用语是这样的,"思考所向,俗成之外"。那么我想,日常最大的不平常莫过于不厌其烦的思考。
我想过在转化率为百分之八十的情况下,得到泰勒公式所需要的ATP得让泰勒吃多少克食物;
我想醇和酸亲密无间化酯生香,其实就和有情男女一样也拔山涉水克服活化高峰,还要借友情力量;
我还想着,如果没有牛顿,其实,我不会那么爱吃苹果,就算它具有预防人类公敌癌症的微作用。
可是每个阶段,我所想与我所得并不与我成绝对正比,别人的看法是构成所想与所得这个函数的斜率,我内心是渴望这个纵截距趋于无穷的。
比如,初中时所想如上,当然,我那时不知道泰勒,我只知道泰山。可是牛顿是那个阶段我所熟知的的巨人,这位巨人说自己是站在前巨人的肩膀上做出成就,恭谦且轻蔑,于是,爱因斯坦也站上了他的肩膀。不得不说,科学家自有其自负,相应的,自有其信。而我初中自信的建立牛顿与苹果之间的关系,老师则自信的负责叙述它们的偶然性。
又如高中时代,那是个什么样的时代,反正不是狄更斯说的那个最好以及最坏的时代。那个时候,我们大多选择了中庸,我思考着孟德尔与豌豆,以及豌豆和它交叉后的下一代,而我们被答案中庸,被结论中庸,那个时候,牛角尖在大家看来,要么助你成神,要么助你成熊。
再后来,有的人所想被定型,定型是个中性词,这里是贬义。有的人八面玲珑的想,八面玲珑在成语解析中是个贬义词,这里暂且把它做中性吧。还有的人,所想有所向,所向脱俗成。然后,这些"有的人"共同组成了这个社会。最后,这个社会发展了更多人。
这样一路想着,我路过周树人先生和他的孔乙己,路过张瑛女士和她的顾曼桢,每个人物在他们笔下都是思考所向。而我不知我所想是中褒贬中的哪一个。我需要偶遇自己,以及所向之外。
文字写到这里,我仍不清明题目,每一个题目是文章的点睛之笔,而我想,无题或会无睛,但睛是比不上心的。思考所向,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