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病》是鲁迅《朝花夕拾》中的一篇文章。
鲁迅有两本散文集。一本是《野草》,一本是《朝花夕拾》。
《野草》被誉为是鲁迅最难读懂的散文集,《朝花夕拾》则是最贴近鲁迅本人实际生活,有着童年回忆的散文集。
我们学过的《三味书屋到百草屋》中的“早”,园子里的蟋蟀……都是在在这本散文集中。
《父亲的病》这篇散文集如果你真去拿来读读,真的很有意思。
一开头,鲁迅先说了说给自己父亲治病的这位神医的一件神奇的事儿。
一日,神医去给某家大户治病,一把脉,说:“不要紧。”开了张方子后索要100大洋后离去。
第二日,那大户又去找到神医说:“你看的好,要不再去复诊一下吧?”
神医去了大户人家,一把脉,没有脉搏,人已经死了,明白了一切。起身拿上药方纸写下了“凭票到某银行取100大洋”的字据。
大户人家看了看药方,说:“这病不轻,这怕是不够吧。”
神医略思一二,又拿出一张药方纸写到:“凭票到某银行取200大洋”的字据,这才被那大户人家送出门去。
这真是和谐的医患矛盾呀。想想现在,真是汗颜。
就这么个神医,为鲁迅的父亲治疗了两年。从有些水肿到不能下地,最后死在床上。
我们知道鲁迅后来是从医了,不晓得跟这个童年的经历是否有关系,但是在当时,鲁迅也可算是为了父亲的病,奔波到各处寻医问药也是不容易。
这神医开的几味药,有些特点,或者也可以说是奇思妙想?
且由你来分辨。
第一味药:原配的蟋蟀。
鲁迅家的后院不缺蟋蟀。鲁迅自己都说:搬开一个石头,一窝的蟋蟀随便逮。但关键,这一窝的蟋蟀,如何分得清哪对儿是原配?哪对儿小三插足?难不成还得捉奸在床?
在文中,鲁迅说:“似乎昆虫也要守贞洁,续弦或者再婚,连做药的资格也丧失啦。”
第二味药:败鼓皮丸。
貌似是一个有名堂的药丸,可实际上呢?其实就是用打破了的鼓皮做药引子。因为父亲的病是水肿,又称鼓胀。既然如此,吃了破鼓的丸药,自然就好啦。
对此鲁迅又开玩笑啦:“清朝末期,为了打败洋鬼子,清朝设立了一个兵营,称之为“虎神营”。洋(羊)被虎吃,神能治鬼。”
鲁迅在这篇文章中,看上是去写父亲的病,但文章大部分却在写医生给父亲开的药,父亲是如何吃了这些神药后,死了。
鲁迅这样的写,并非没有根源。正如当时的大环境背景。有些人名为拯救中国,实为毁害。
因此我们后来也看到,鲁迅积极参与到无产阶级的战斗当中,用笔代枪。抨击当时的那些开神药的神医们。
时到如今,神医仍旧存在。而且多伏于老头老太太之中。
前几日去菜市场买菜,旁边有个约五十多岁的瘦高老女人悄悄附在一个微胖的老太太旁边,手里揣出一付手套。“大妈,我们搞活动,送您一副手套。不要钱,就在对面登记一下就行。很快的。”
老太太看了一眼手套,和那女人。走了。
我心里有一些暗喜,现在的老太太终于有了一些觉悟。
可当我买完东西走出菜市场,无意中看到街对面的那件小商铺,挤满了等待领手套的老头老太。也包括刚才的那个老太。
回到家中,我千叮咛万嘱咐我爸,千万别信那些东西。我爸明智,从来看不上那些玩意儿。这让我着实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微信响起,是我爸给我发的一条信息:《快看,老中医告诉你,吃这几种药能预防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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