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觉得,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爱,靠的太近,觉得没有距离,离的太远,觉得没有亲昵;越来越不知道,我该如何爱他,见的太多,觉得挤压了彼此私有的空间,抱的太少,觉得彼此身体疏离;越来越疑惑,我应该继续还是就此停歇,想停下来,但还没有投入那个怀抱便眼泪婆娑,想一直这样继续,但彼此的误解或深或浅的伤害让双方喘不过气。
他说,我们谁也无法为了对方改变,我想,其实我已经改变很多。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改变自己的爱好,已经是很大的改变;他说,他小心翼翼的怕我伤心生气,我想,彼此的太多小心反而带来太大的压力和拘束;他说,他更喜欢一个人安静呆着的感觉,我想,人来到这世间本就不可能安静,更别说和那个爱你的人;他说,他不再是年少轻狂不再是花前月下不再是卿卿我我,我想,爱情如果少了这些直奔亲情而去,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们;他说最后一句话,一切照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想,头晕目眩泪如雨下的飞驰在四环,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法发生过。
爱情的争吵更像9月分娩,阵痛的苦难还没有褪去,仅凭那孩子无比天真的小脸便将10级的痛感全部忘掉;争吵还未结束,心疼便已开始。每次的拥抱都久久不肯撒手,觉得总有哪天环起双臂时会是空落落。
爱情是剂苦药,它确实治病,也让人无法下咽;惦记就像一条蟒蛇,绝对安静的看着猎物伺机而动,身未动心已远;争吵像一场瘟疫,偶发的感染源会来带大面积的隔离。
我说我会给他更多的空间,以便让他可以更加愉快的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徘徊:我说,他就是他,我爱这样的人。
深夜,眼睛红肿,脖子上的印迹消失无踪,可是我仍在回忆,这段沁入身体的经历就象电影倒带一般,一幕幕的重放。也许,可能,说不定,谁知道,负担确实是一种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