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玩家》
对本篇做了一些修改,决定放弃太过随性的语言风格。用尽量客观的角度讲解我能力所及的东西。
我个人情况(也会决定我影评的角度):
我看电影之前完全没有被剧透,不知道这电影是讲什么的,甚至开始之前都不知道是哪国的,所以不存在先入为主的问题(以后我也会尽量做到这一点)。只听说了很多打游戏的人喜欢。
我属于领域之间略有交集的游戏路人,同时也是电影路人,可能比我国人均阅片量高一丁点。我猜这片子里有很多梗,比如扔小鬼娃娃的那个,还有哥斯拉和高达,不过除了直接把名字喊出声的蝙蝠侠我一个也get不到。
对于电影分镜拍摄手法之类我是一个每周听内行讲课的外行,耳融目染学到了一些,但仍然技能青涩。
在电影差不多介绍完世界观的时候,得到的信息是:三十年后的世界,属于我的下一代的时代。
无论什么时代,预测未来的文艺作品都不会少,更何况是信息技术飞快发展的今天。但是时代又限制了范围,发展过快,今天拍的未来电影,可能一年后就能实现。
在过去,这样的片子都喜欢两个重点:科技发达和环境污染。而新的未来电影和上世纪相比当然还是不一样的,本片中就没提环境污染,但是看韦德居住的箱子楼区,似乎比今天好不到哪去。科技发达也一如既往,全息技术和透明的电子光屏。我们自然会期待到那时候是否真如电影一样,应该不是,因为以前的未来片子也和现实不怎么同步,倒是会有一些押中的,但至少看起来不一样,毕竟时代局限性是对人类最大最强的局限。起码“透明电子光屏”就完全没有隐私可言,虽然可能是出于炫技目的。
我看到有人评价哈利迪是一个没有改变世界想法的技术宅男,我想从最后一段里还是能看出他有想法的,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种改变真的是好,甚至,真的能说不差吗?
这毕竟是一部未来背景的影片,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影片描述的那个未来。那么,这样的未来你们真的想要吗?这个大型公司可以拥有武装队,可以随意上街抓人,随意制造爆炸、人们在街上待着VR眼镜,将日常的一切放在一边,大部分人泡在游戏里,有那么多人为了游戏不惜倾家荡产甚至结束生命。
这样的未来我只能称之为末世,我一点都不想看到我的下一代生活在这种未来中。
然后开始介绍游戏,《绿洲》,全息游戏的设想由来已久。和通常的全息游戏幻想作品套路不同,它们大多是头盔装备,直接控制大脑,不会有身体传感服和跑步机。一个例子是《名侦探柯南:贝克街的亡灵》,是将人放进密闭舱里,也不会穿身体传感,而且在过程中都是沉睡状态。但是这个设计的弊端就是直接控制大脑太过危险,就像贝克街的亡灵那样,掌控技术的人随时可以毁灭玩家。
电影介绍完硬件开始介绍软件了,玩家们可以随意选择自己的形象,这让我想起《夏日大作战》的虚拟世界OZ,二者都是世界范围的大制作(虽然《头号玩家》中没有特地描写,《夏日大作战》则是着重介绍了拥有世界各地的用户和即时翻译工具)但这个表现在《夏日》里属于艺术表现手法,在《头号》里则是现实,是实际意义上的身穿形象行动。但毕竟OZ不是游戏,OZ更偏向一个生活必备用品,它的存在设定可谓比《头号》安全很多,但即使这样,还是会出现对此类强大信息技术的质疑。《头号玩家》的虚拟现实矛盾与《夏日大作战》,但比它更加危险。
于是说到了虚拟现实矛盾。影片开头给了一个家庭灶上起火但妈妈还在玩游戏,小孩子叫都叫不来的镜头,包括但不限于这一个,人们在街上戴着VR玩游戏、拿买房的继续买游戏装备、为了游戏装备咆哮、崩溃甚至跳楼,如果说之前只是隐隐约约地有点风头,那这就是一记重锤。
在现在世界上大部分地区的文化里,这些都绝对不是好现象。固然最近几年玩游戏的那一群人长大了,比起过去拥有了自己的话语权,而限制他们玩游戏,说“网络是虚拟的”的那一群人也老了,他们正在逐渐退出社会的主要舞台,甚至如果是网络上,已经几乎看不到他们的发言了。
即使在资深游戏玩家的群体里,“玩游戏玩到不顾家庭,玩到卖房子”也是从来不推崇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这个问题非常符合目前时代应该有的思考,而且是深刻的思考。五十年后名垂影史的片子里肯定有这个题材。但这是不可能有答案的,莫说是文艺作品,最资深的社会学家也没办法给出答案,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提出问题和讨论罢了,答案只能靠时间推动它渐渐浮出水面。
有几分钟的时间我以为这就是这部电影讨论的重点,然而并不是,所以我只好期待下一部电影来让我看看对此问题的思考了。
很久以前我第一次知道“全息游戏”这个概念的时候就在想,如果真有这种游戏,一定会有人在里面自杀的。通过一个随心所欲、感受不到痛苦,光华绚丽的世界,让自己完成死亡这个沉重的行动。
如果说电影提到了《绿洲》这个游戏是世界性的,那么只能判断为导演并没有很在意这点,这个游戏如果想要真正吸引全世界的人来做它的玩家,那么至少在艺术表现上,一定会有一段重点描写。就像《疯狂动物城》里重点描写了不同种类体型的动物们的交通、居住,城市的公共设施因此作出了对比现实世界的哪些调整。《头号玩家》里是没有的,重点一直在于游戏的丰富性,这可以让熟悉游戏或有好奇心的年轻人们激动起来,但是要像电影里所说的那样吸引到不同国籍、文化、阶层、年龄、职业的人们,还远远不够。
电影最后总结虚拟现实矛盾的解决方法非常简单甚至简陋,不过本片本来就志不在此,最后给一个回答也算中规中矩不至于留下没回收的线,虽然这导致很多观众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问题,根本没懂那个回答是在回答什么。
电影很美国,主角五人团出现了男人女人小孩,白人、黑人、中国人、日本人,还有一个苏曼莎,她是红头发,多半血统来自欧洲。再也没有看过更多姿多彩的团队了。
最后想说的就是莫罗和哈利迪了,一开始看到他们在餐厅里争论,莫罗说“我们的作品”,哈利迪纠正“是我的作品”,第一反应是他们有经典的鸠占鹊巢的关系,但后来看来没有。发布会上哈利迪负责不说话,莫罗则负责把发布会做得像个发布会,可能就是想要表达两个人缺一不可。在结束之前我都在想,如果我是编剧,我一定会让莫罗参与这个彩蛋寻找游戏,如果不能是一直在旁半隐形的助推手,那就应该是一个重要的环节。
像哈利迪那样的人一定朋友很少。能和这样的人做朋友的人必然是与之完全相反的主动又热情的人,因为只有主动热情的人才能维持这段感情。错过的爱情很重要,但陪伴自己半生的唯一的重要的朋友绝对不可替代。
其实我之前在想,哈利迪居然能以一人之力创建这些彩蛋的游戏场景,这不太可能吧,就算他可以编写程序,但是美术难道他也做得完吗。所以我推测这个游戏大概也有开放的搭建场景玩法,想想更期待了。
我在重修之前看到有人说哈利迪把前约会对象、莫罗的妻子放进僵尸群里跳舞,说明他根本不爱她。即使不说韦德提到“那个僵尸圈是哈利迪的第一部作品”,单说因为不爱或什么情感,就把一个曾经追求过的、自己最好朋友的妻子的女孩放在僵尸群里的话,那么哈利迪就太过恶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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