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眼中的你

幼儿园布置作业,爸爸妈妈眼中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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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因为写的字稍微有点过得去,所以经常帮老师去干活,写评语,后来工作去做培训搞结业的时候也要给优秀学员根据三天或者四天表现写点啥,每每这时候,总不敢下笔,思来想去犹豫不决,试着回想每一个片段,组装成只言片语,如何高度浓缩而又有意义,确实是一件考验功底的活。

那么,说说我眼中的你,我的少爷

从哪开始呢?一晃,你5岁整啦!曾经在你3岁时,我30岁,我说要写10万字送给你送给自己,虽然完成了10万字,但一直没发表出来,为的是哪一天等你能识字,你能从字里行间读出点意义。

比身高、对数字的认知是从公交线路开始

看着你一天天长高,每天10万个为什么?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开心不断的故事,哪怕是看着你认真在那玩着玩具、垒着积木不理任何人,都会让我感触你的成长。

从1月记你112,到10月上个月记你117,你总是要比,爸爸看我到你哪了?奶奶,我到你哪了?妈妈,我到你哪?只要有人说,看看我们xixi长高没?你就要开始比划,对你来说,那样最有意思、最直观。

这是你的世界,你对度量衡、数字的认知是从自己身高开始记忆,你从习惯用那么大,那么长过度到表述10cm、1m2…从需要很多钱,到1元、5元、100元…这是大进步,尽管你也根本不知道具体数值代表的意义。

从最开始,爸爸,你为什么又不开车到我们今天坐几路车去呢,是528、9路?到后来欢呼雀跃的告诉奶奶,528路、732路、9路……

还用小手比划着,1个什么1个什么是哪一路?每一趟公交路过,你都要复述好几遍,整个公交站台就是你一个人的演讲场,好多叔叔阿姨小朋友们都将目光转向你,而你也依然比划着,只是象征性的将嗓门调低。

回到家一提笔就开始你所熟悉的路线,一笔一画,你为你能认识骄傲着。

想想我们之前在南方,你是多么讨厌坐公交车,虽然你经常和我们徒步8公里,但只要说坐公交车,你要么喊累,要么直接拒绝。

满口蛀齿,你学会了克制

你积极主动,沟通强,会打关系相处。

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你越来越糟糕的牙齿,从开始只有2颗,发展到现在,每次放你回老家,爱吃糖就经常忘记刷牙。

为这牙齿、你每次刷牙的敷衍、不认真,我没少冲你发脾气、过于严厉、自知不对,虽然我们依然还是好朋友。

于是,你开始学会顶嘴,刷牙完了,还会张大嘴巴,爸爸你看看,哪边牙齿刷的最干净,没等回答你就说觉得都很干净,你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期望得到肯定和褒奖,特有趣。

等去医院看了几次,你学会了如何更好的刷牙,知道了吃糖不刷牙的后果,你也逐渐学会了如何询问、让医护清晰知道你表达的意义,如何更好的配合医生。

有一次,你牙疼,开始对自己说,都是吃糖才这样我再也不吃糖了,结果是你还是拒绝不了甜食,吃起来就会说,我再吃一颗就不吃了,那不是恳求,是你觉得还有必要再尝一次的表达,你也能遵守约定。

话痨、角色模式的转变

用老家人话说,你就是一个特例,家里没有这么多话的人,爸爸妈妈加起来也不够你语言的绽放,你将我们的沉默成功经营代言。

从我们一起看笑傲江湖、欢乐喜剧人、真正男子汉、球赛,你的每一个表达又加上一点小幽默,你回味着镜头里的词语、模仿着搞笑的动作、表情,有你在的日子我们从不乏味。

后来你又开始模仿广告,人人车、瓜子二手车、溜溜梅,台词你更是烂熟于心,动作比划也是纯正到位。

你学会了操作平板电脑,并将产权纳入独有,从星钻积木、风火赛车、各式各样的车品牌,我们原来不信一个屁小孩能记住那么多品牌并能清晰的记得,你通过马路上飞驰的车辆向我们验证你的所知,传输着那是事实。

玩具已经是一大堆、几箱子,但你从来没重复需要过,从回旋模型车、猪猪侠、暴力飞车、星钻积木、变形金刚、风火轮赛车…

你对玩具的选择有自己的标准,也会不知道你从哪学会自己搜索视频认真研究每一种类型的玩具,每句台词、歌曲你还记忆的那么好,然后利用各种机会去让我们半屈服半奖励的购买,你的快乐胜过我们面对的所有困难。

不管经济允许与否,你的要求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你的每一次开心是难以用经济衡量,经历过的相信你能记忆深刻,这是你应该拥有的,我们无权去压抑你的天性和成长的过程。

我相信,你欲望的满足和长大会逐渐分辨,那是我这一辈童年无法想象的奢望,也不是每一种玩具和喜好就能毫无成本的得到,你半信半疑、似懂非懂,逐渐你学会了克制、筛选,能清晰知道哪种买过、质量如何。

偶尔选择一个,要挑选半天,比较来比较去,爸爸这个贵吗?我看下,100啊?那我们不买吧,虽然你能不开心、怪罪不给你,也不会太久将情绪暴躁,最后你会挑一个相对喜欢且价格适中的,因为你逐渐知道,爸爸要给你预留学费、生活费、房租水电、衣服、零食等等一系列的支出。

小伙子,你的思维和对家庭、学习角色、环节的感知,每天都在进步中。

分开200公里,你更加独立

小伙子,离我们上次见面又快1个月了,工作的关系,我们现在相距200km,以前只要分开一天,你都吵着给我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你念叨着要和爸爸睡觉……

逐渐你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生活、小伙伴,我相信,以后你开始脱离开我们,而我们终将走向分别,你有自己的天空要闯荡,事业去奋斗,放手去博吧,唯一能做的是竭尽我所能为你创造最好的条件,不阻碍不阻拦。

我愿意相信,你的每一个选择,就像你挑选的每一个玩具,从审美上看起来上档次、品相也好、质量也不错。

尽管,这世间唯有亲情,指向分离、痛楚。

以前,我们在东莞,有讨论过爸爸妈妈终将有一天老去,像现在爷爷奶奶那样,再也不能和你追赶、打闹、爬山、骑车,而你也会长大,成为别人的爸爸……

那晚,我很意外,小不点的你哭了,你害怕爸爸老去,不再与你为伴,可我何尝又希望?这是自然的法则,我们都避免不了的本质。

现在,奶奶陪伴着你,偶尔视频,你有一句没一句的,玩着、游戏着,批评着爸爸的车已经不受人喜欢,变颜色了,责骂我还不回来洗车,你用变化的语言、一些夹生不熟的词语来形容现象,丝毫不隐藏没有多想念的意思,那是你的纯真。

你给我讲着故事,唱着你熟悉的歌曲,我们隔着视频百公里外玩剪刀石头布,你刷赖故意慢出,然后认输表演节目……

你想我时,立马回应、与你话说家常,你不想时,哪怕多久,我为你祝愿、守候!

不需要刻意表现什么,哪怕你一句话不说,我依然去理解,只因你是家庭一份子,独一无二的个体,我们要彼此尊重。

第一次与你交流,我们的信任建立

从你老妈怀上你,你在肚子里能与我们互动开始,我就坚信是个男孩,还是调皮捣蛋型的。

你在老家出生那天,因为被羊水呛到,2天未进食,不哭也不闹,很安静,家里被你个少爷的到来都乐翻了天,一大家子人分享着喜悦,你2天不吃喝,又挑起大家的猜疑,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了……

后来去新生儿科洗胃,你哇哇大哭,抓着我的手,我在一旁用普通话告诉着你,宝宝要坚强,把脏东西排出来了,你就好好能吃饭,能快快长大了…

旁边护士一个劲问,你是外地女婿?当我用家乡话回答不是时,明显有阵不屑、不解甚至眼神还有几分杀气,在说,都回乡下了,还拽什么文、装外来户……我真心觉得,未来的你,越远离故乡越好!我也相信,那个时候,故乡对你是模糊不清的。

软管里不断有细微的东西外流,我站在一旁,看着你,抓着你的小手,你从哇哇大哭开始不再反应那么强烈,向我宣告着你的勇敢,那是初为人父的我真切感受到的一种回馈。

后来就住进新生儿病房,每天输液,直到你胃口大开,我紧绷的神经才得放开。等吃完你的美餐,我轻微摆动着你的小手小脚,我们最开始的沟通开始了。

你的视线开始往我身上转移,哪怕数个月后,你也能分辨出来,有爸爸在,你去哪里都能玩的开心快乐,那是一种信任。

想想后来你现在之所以那么好动多半是那时我天天让你运动所致,尽管我认为你好讲话、好动是天性,不可以压制,还是警告了你上课时要尊重老师不可以随便讲话,要说打报告,那是规矩,要守。

快乐就好,不要害怕失去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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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师和妈妈都在表扬着你的进步,现在能克制自己上课不讲话,让我很放心,看到你的手工绘,照片中的笑容,更是觉得此生已足。

小伙子,你比爸爸要强,但愿你能保持这份开心、坚强、助人为乐的精神。

我们有太多的片段回忆,爸爸将一点一滴的收录在案,给你给我,都是成长。

以后不管平淡也好、富贵如何,未来,走向世界的舞台,希望你不要害怕失去曾经熟悉的一切,就像我们一起去厦门、西安、深圳,你能迅速渗入自己的圈子,打好关系一样。

虽然长大后的世界掺杂着生活波谲云诡的气息,不要惧怕任何的改变,去接受着不可改变的,去改变着自己不能接受的。

愿你快乐依旧!我们继续,一直做好朋友!爱你的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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