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纠结了很久,因为一直是惧怕面对只懂逃避的人。直到人生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其实挺难过的,可却什么都不能说。连发个说说都不成。人总是这样,能听的未必愿意听,就算愿意听了,因为不是想要的反应,也未必愿意说。那些关心你,愿意听的,又未必能说,因为不想让人担心。
天下之大,能有舒心三餐和温暖之寝,其实本质是种奢求。有人三餐不饱,有人每日数餐皆为奢华。二者皆食之无味。有人斗室陋床甚至露宿街头,有人高屋龙床,帝皇之寝。未见高枕无忧。
是我太过悲观,还是人生本无值得庆幸之事。如果一切重来,如果注定不悲不喜,如果世间皆无味。又岂能独自我行我歌。
曾经很是执着一件事情。到头来才发现,有些改变是刻进身体里的。眼泪就像受伤后的积液。伤口时曾流过血,炎症时曾渗过脓。愈合后,便长在身体里。不再流动,却在按压时听到“嘎吱”的响声。医生就曾说过,积液可抽可不抽。能吸收的慢慢也就吸收了,不能,抽了也还是会再产生的。
这种声音伴随我多年,无聊时按来听听全当解闷了。
一样是忘了怎么哭。以前会胀疼,现在却不会了。重新选择他人,何不重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