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绿绮和玄清从房中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身商人的服装,两人并没有从前没走出去,而是在下人们走的小门出去的U5然后两人便径直来到了福湘楼。
这个时代的服务员不叫小二叫博士,绿绮当时知道后,越发觉得这个曌朝像唐朝了。“博士,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我们有事跟他谈!”绿绮叫来了一个店员,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催眠他,让他去叫老板,至于为什么要催眠,当然是谁会理两个一上门就找老板的?
那个店员不一会就回来了,并把两人带入一个雅间。绿绮和玄清进到房间后,两人都很有感触,因为这个房间里面种了竹子,还有一个水塘,可这是二楼啊!怎么弄出来的?地板上是榻榻米,还放了两张案,虽然这些东西搭配起来有点奇怪,但是看起来却很协调。于是两人更加觉得这个老板韩奕很可疑了。
人未到声先到,一个清亮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两人耳朵:“两位客官,不知找韩某有何事?”
接着两人惊艳了,是的,连玄清都被惊艳到了,他们二代个个姿色不凡,但映入眼帘的男子有着一头银发,深沉的黑色用在他的眼睛上,在有些苍白的皮肤上又显的明亮,那只嘴巴又有说不出的红艳之感,这是女人吧?可说是女人却又有一股阳刚之气,让人绝不会把他当做女人。就在玄清找不出合适的话语形容时,一旁的绿绮突然蹦出了一句话:“妖孽啊!”玄清很赞同的点了点头,但一会缓过来之后,掐了一下绿绮,提醒看的两眼发直的她已经嫁人了。
其实绿绮是无辜的,之前说过,她对人的外貌根本没什么感触,可是她却对那头银色的头发很感兴趣,自己两眼发直只是盯着那头银发在想是怎么生成的而已。所以当选情掐自己的手时,自己无辜的看了一眼玄清,于是两人又对视上了,旁若无人啊。
“咳咳!”韩奕干咳了两声,示意玄清和绿绮稍微收敛一点,“两位客官,可以说找韩某有何事了吗?”
玄清一副冷淡的表情再加上他那生人勿近的气场,绿绮知道,看来得由自己开口了,“我们这次来不为别的,就是想买下韩老板的配方,听闻福湘楼的菜品层出不穷,而且新颖重重,这让我们很想仿照,不知韩老板意下如何?”绿绮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就只好先探探这个老板的性格如何。
而让绿绮没想到的却是,韩奕并没有回答,而是刚刚一直跟在韩奕身边的女子回答的,不知是不是韩奕懒得回答。这女子很普通,在韩奕身边很容易让人忽略掉,事实是,绿绮刚刚就忽略了。“客官,虽然很抱歉,但我们的配方是不卖的。”细细的声音,而且又软软的,听得很舒服。
“为何?我们可以花重金。”绿绮一点都不担心钱的问题,自己身后可是皇族诶,从不缺钱的好吧。
“这位客官,您误会了,我们并不在乎钱,只是配方里有些材料是只有欧。。我的兄长才能做出来,而且还有些材料是很危险的地方才有的,所以为了客官的安全着想,我们不能卖给你们配方。”女子说着朝一直不说话,静观其变的韩奕看了一眼,示意他说话。这一幕让绿绮有点觉得这女子才是老板。
“砰!”玄清一拍案,案立马分成了两半,虽说一脸淡然,但配上那种气势凌人的感觉,还是很有强盗气质的说道:“到底卖不卖!”
绿绮虚拦了一下玄清,但其实她已猜到玄清要做什么,“韩老板,奴劝你最好卖出配方,阿兄脾气不是太好。”
韩奕好像被吓到了,脸色更加苍白,而那个女子则挡在了韩奕前面,“客官不要恼怒,不是我们不卖,是真的为你们着想啊!”
玄清一掌打向了那女子,却不想韩奕不知是不是觉得这女子很重要,竟把女子往后一推,自己生生的受了玄清带内力的一掌,飞了出去还撞到了一根竹子上,当下就吐出一口血来,昏了过去。而玄清其实本来不想下手,但看到韩奕推开了女子,于是又决定下手了,刚刚那一掌用了内力,可自己打在韩奕身上一点也没感觉到韩奕有内力,不禁不再怀疑韩奕,毕竟一个没有内力的人是不可能毫无声息的接近自己的,更没可能认识内力深厚的人,因为会武的人一般是不屑与这些商人为伍的,那只可能是韩奕花钱雇的高手,可是都说是高手了,又怎么可能在乎钱?于是玄清把自己绕得有点混了。
绿绮在一旁拉了拉玄清的袖子,示意他先退下,自己则连忙跑到韩奕身边,把他扶起,摇了摇道:“韩老板,你没事吧。”说着摸了一下韩奕的脉,自己也是生物学家,所以跟医学有关的东西不免都学了一点,而这号脉则是因为要穿越而特地学的,有医学的基础,学起来也很快。绿绮发现韩奕真的一点内力都没有,而且号出韩奕的几根肋骨被玄清打断了,还伤到了内脏,知道这是很严重的伤,看来玄清下手不轻啊。“呀!韩老板你伤势太重了,这伤除了清王府的赵太医,无人能救啊!可是这赵太医只认清王的腰牌,这可怎么办啊!阿兄,都怪你,怎么能对一个没有内力的人下这么重的手!”
一旁本已吓懵的女子这才缓了过来,从衣服里拿出了玄清的腰牌“这不怕,昨天有一位和我兄长打赌的人赢了,然后留下这块腰牌就走了。本想今天拿去清王府的。”
玄清看到自己的腰牌就这样被拿出来了,一脸冰冷的捏住了女子的手腕,拿下腰牌,“说,谁给你们的!”
“啊!好疼,客官你先放手。”玄清也自知失礼,放下了手,女子这才说道:“我也不认识,那个人说可以偷到清王的腰牌,我兄长不信,然后两个人就打赌了,没想到那个人还真拿到了腰牌,虽然我兄长输了很多钱,但那个人达到目的后觉得腰牌没用了,就放在我兄长这,让兄长替他还掉,而他则赶去参加今年的武林大会了。”
“那个人叫什么?”玄清觉得女子的说法还是合理的,要不然也不能解释自己之前的推论了。
“客官,抱歉,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姓王。”女子一脸担心的看着韩奕。
“算了,那我们就不要配方了,毕竟阿兄把韩老板打成这样,腰牌就有我们替你们交给清王吧,你们随时可以去找赵太医。”绿绮说完就拉着玄清走了,不走不行啊,怎么看都是自己和玄清在单方面的欺负韩奕和那女子,要是等那女子反应过来,自己和玄清肯定是别想走了。
清王府,书房中,绿绮一边心不在蔫的找书看,一边问玄清:“阿兄,你觉得这个韩奕怎么样?我摸了一下他的脉,没感觉出他有内力。”
“我打他时也没感觉出,他要么是内力已经深到可以完全隐藏自己的内力了,要么就是毫无内力,可是从他受伤的样子看来,他毫无内力,所以应该是那个姓王的男子暗算的我们,看来今年要到武林大会开展地去走一遭了。”玄清用毛笔写了韩奕的名字,然后在一旁用力地叉掉,握纸,扔了出去。
绿绮则赞同的点了点头,专心地找起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