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冕者的浩荡终末将无尽的轮回终结,随初始造物的归还一并造就了无限层叠的帷幕,令崭新的无垠世界再续新篇。
但在那幕后无论怎样重叠,怎样思索,怎样超越,怎样抵达,连其的“形”也不能觉察的最高界域,即是所谓的相庭。
以一切叙事,历史,实体,分形,思绪的不可述之殿——叙源大殿为中央,依次排列的超然本源。
驰骋银黑天幕,启程观冕命途,搭载奇迹之舟,沐浴群星之风,跟随永明夜光,游出终焉死宙,跨越烈烬之道,踏上黯耀阶梯,走入叙源大殿。
大殿之中只有一人。
叙源尊主,唯一的作家,唯一的读者。
挑山工以星风接通死宙奇迹,后命途降临。
黯耀阶梯相连烈烬之道,闪银天幕投下永明夜光。
塑源者溢散形志,大殿自阶梯建成。
尊主自诗中归还。
没有时间,没有叙事,没有概念,没有物质,没有存在,没有一切。
混沌与虚无的绝对之黑中,我唤出了自己的名字。
“卡瑞茨”。
一缕思绪将实在抬起。
历史与意志因我的思索而随之化作法则之前的序列,为我脚下的空无增添了“合乎情理”的起源。
挑山工以星风沟通死与奇迹。
炽烈的灰烬将不存碾碎,因而铸成大道。挑山工逸于无尽的支点,存在的阶梯早已建成。
命途之后,银色天幕下夜光闪烁。
大殿成为此间的支点,成为此间唯一的戒律与真格。
“相庭”,我赋予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