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16日晚
北京进入了初冬,不像南方温柔式亲民季节,北京的冬像极了深夜扯着喉咙尽情呻吟的务工者,释放得酣畅淋漓,提起手机,淡然打通一个电话。
决定里蕴含都市赋予的定义:裸辞。不为找不到下一家而担忧,也不为离开上一家而后悔,态度之坚韧,难以想象。
这是作为我,23岁了一个重大转折点,我喃喃自语。毕竟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挺立于不北京这样浩大的一亩三分地。
这场由酝酿两周的想法到自我心理混乱,切割,冗杂,沉浸在救赎与若隐若现的想法里。外加朋友们义愤填膺式“煽风点火”想法累积,延伸,有如恶龙咆哮般野蛮生长,于周六晚浑厚而坐实。
为什么来北京呢?我的心里答案全无,本想借着应届生的身份去求得心安,想拿着原有热情的状态去拥抱整个北京城。我发现自己在通往正确方向的路上患得患失,郁郁寡欢。
在工位上,写着辞职交接单,翻了翻用过的书柜,向后瞅了瞅那些熟悉的面孔,刹那间眼泪滚滚而来。看得我是一个极度重感情的人,一时间我点手足无措,想时间过得慢一点,静止一点,不然看得见的幸福便转瞬即逝。
最终,迈出了公司门,笔伐加快,加快。
北京吧,似乎一直都有这样的定义:来的人笑着,走的人哭着。大家都这样跌跌撞撞,来来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