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写仙侠写轮回,写得我半夜被吓醒。也是够了,有些物种的报复心里就是强……可是我需要反派角色不是么……我不能全写好人呀!
第一次,我已经替你害了四条生灵,没有其他生灵的时候,你居然想要把我也果腹。不弄死你,你就得弄死我呀。
结果第二次你又想从我手里轮回,第一个想吃掉的就是上一世送你去西天的我,你说我能让你轮回么。
我这不是给自己找死么……
宝宝心里苦啊~~~~~~~
既然都被吓得半夜醒过来了,那我怎么写得写出来。不然对不起深夜醒来的自己呀。
当我再次躺下的时候,后腰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原来是那次去广州白云山,在山顶买的那块东陵石。这石头陪我有些日子了,大约三四个年头了。
昨夜太热,又不到开空调的程度,我就左手握着冰凉的东陵石睡了。莫不是这段石头里记录了一段故事,而昨天更文之后,简友讨论最多的也是轮回的问题。所以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这个梦也许还和上一周没给家里打电话有关吧。自从每次电话都被各种催婚之后,已经心累到不想和任何说这事的人聊天。尤其是最亲的人,有些事情,靠一个人的能力是办不到的,尤其是感情这种东西。我体会太深刻了,情深不寿。我已经有过不怎么开心的高中大学生活和前几年的职场工作,不想以后的人生也被谁去支配。那感觉自不美妙。
关于《神魔寂》,昨天早上思考了很多,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重头开始。不是因为故事情节,设定什么的,而是因为现在的文,有很多条主线,我在写的时候,不能很好的平衡其中一二。这算是与短篇最大的区别吧。
可是我又想用一篇文章,就把所有的六界脉络整个搭起来,把其中的故事写丰满。第一次写文就有这种野心,或许是前进的动力,又或许是压力。
我只是想要把想做的一件事情坐到最好,我以为这是人之常情。有个人却说我野心太大。那是在大学,我第一次反应过来,原来我想要做到的最好恰恰是我野心的代表么。我只是不想辜负花了时间精力的自己罢了。
很多时候,我是一个太过随性的人。对自己宽容,对别人更是宽容。这也是为什么能和与其他人都会有矛盾的强势的她成为闺蜜的原因吧。我们算得是以柔克刚的典型。
只是有些时候,对有些事情,我却是坚持己见的,甚至达到偏执的程度。对于我现在写文这件事,我就如此。有些情节,已经在我的脑海酝酿了大半年之久,却无法提笔写出来。只因为情节还没发展到那里。
我可以很柔很柔,那是因为你没有触犯我的底线。就算你触犯了我的底线,我也可以原谅你第一次,原谅你第二次,原谅你第三次。可是没有第四次了,第四次的你,就是我的黑名单。因为爱情和友情的交集,成功的已经有三个人被我移入了黑名单。黑名单之后,前尘往事皆不作数。以后种种,此生没有关系。这算是深情之后的薄凉吧。
我的真心,没有那么廉价,曾经原谅你,只是因为那时我珍惜你,在乎你。现在和我结下深情厚谊的,哪一个不是曾经和我不欢而散过的。也恰恰是因为曾经的差一点失去,让往后的我们更加珍惜彼此。
写着写着,文风突然不对了。好吧,继续我的梦……
梦里是在一条小道上,老爸在前,我跟在他后面。道路的下方是一方池塘,道路的上方有一棵半大的树,不知什么树,算是我们那里常见的一类吧。树上方是一块空地,此时树叶葱绿,该是枝叶繁茂的夏季。可是那方空地却是荒芜,呈现出秋草连天的荒芜。细细想来,好像这里的设定就出了问题,一个空间,两个时间线。那么接下来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也就能够解释一二了。
我算是冬天的蛇,那种进入冬眠状态的蛇,可是生平最怕的也就是那种东西。小时候的我喜欢做梦,太多梦境里都是被蛇吓醒的,各种类型各种大小,甚至到了大学也不例外。工作之后,大约是精力不够了,就很少能做梦梦到那些充斥我前面梦境的怪物。
昨天因为写作需要,倒是在电脑上百度了一些蛇的。想必也会有一方面的暗示。
那是一条很普通的蛇,很普通的银色的蛇,直径两公分大小,算是我眼中最正常的一类蛇。因为以前梦里,都是梦到无数的蛇,或干脆就是一个蛇岛。那蛇多得如过江之鲫,大到我看不清其全貌。昨夜的这一只算是很小,属于我的正常认知里,不过这颜色好像是曾经不曾见过的。
盗墓笔记里有很多描写蛇类的,看过之后反倒对蛇没有那么恐惧了。可是昨夜梦里的蛇,我对它最初的样子也不是恐惧,只是想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帮助了一开始变身的它,可是终究在没有食物果腹的情况下,我仍是它的盘中餐。为了自保我才犯下杀戒。可是却要从我手里轮回,这是一个什么梗。
还是从头到尾慢慢说梦吧。
父亲在前面开路,我就乖乖跟在他的后面,像极了每一次出发的我们。前面的小路算是正常吧,只是前路被一条银色的直径大约两公分的二三十公分长的蛇挡住了去路。那蛇就从池塘附近斜向上爬在小路上。回想起梦境才发现,我和老爸脚下好像是没有路的,那条路是专门为那条蛇设计的,甚至连弯曲程度都是蛇爬行的路径。
那蛇一开始前进得很慢,只是越接近我和老爸就越快。我们都等着在路的另一边,不敢动作,只希望它速速离开我们前面的小路。这样我们继续往前走,彼此互不干涉。
祈祷着它快走的时候,变故发生了。路的前面被拦腰截住,好像是从地里冒出来的树根,又像挡住的树枝,总之情况不妙。如果蛇因为障碍物返行,那就是我和老爸的方向呀!
蛇在树根面前停留了片刻,就在我以为它会返行的时候,用它那看似坚硬的蛇头去撞击拦路的树根。几次下来,成功了。只是蛇身经过树根之后却变换了一个物种。那个小家伙有半个兔子大小,全身灰色,好像也有对像兔子的大耳朵立在头顶。我明确的知道,它不是兔子,但却充满了攻击性。
它开始往回走,池塘里有青蛙出来,成了它的盘中餐。有一只蟋蟀路过,也被它铺货,后面是一只田鼠,第四个忘记是什么了,我只记得我一直在辅助它捕食。
终于都成了它的盘中餐之后,它的攻击目标就换成了我。显然前面的那些动物不够小小的它打牙祭的。意识到危机的我与它展开了殊死搏斗,具体动作现在已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最后是将它结果了。这期间父亲只是在不远处,没有任何帮忙,或者是帮忙了我记不得。
只是在经过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境之后,我又在父亲后面,已经在刚刚小路的上方,与一开始事发的地点大约百米远的地方。
我接过父亲手里的文件,翻开那像试卷的一张张纸张,其中一份被画了废除线。我不知是用的什么方法,把那废除线去了,被我结果的类似小兔子的动物就像我袭来,好几次都快要抓到我的脸了,被我堪勘避过。
墓笔里看过一种报复心极强的动物,不是猞猁,忘了姓名。不过梦里它就成了类似猞猁的报复心极强的物种,它只记得是我结果了它。它的重生就是要将我果腹。第一次它成功了,在它张牙舞爪的扑向我的时候,我又一次封印了它。结果就像狐狸一样,使用诱骗之术。它在和我说,只要放了它,它就不吃我。我刚一解封,它就张牙舞爪的扑向我。我就一直在解封与封印之间徘徊。
我本意不愿封印它,可是一解封,它就想要吃我,我又不得不继续封印它。最后是因为它那强大的怨气,我已经无法封印它了。它袭向了我,我梦醒了。夜半三点半,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