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不可一世的指着一个又一个孩子的鼻头说:“谁敢欺负我儿子,看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后来后来听说她儿子在大学强奸同学后,还割其舌头,毁其容颜……
都说小时候在家里倍受父母宠爱的孩子,长大了就是最没出息的那个。
虽然我不敢100%的肯定这句话的含量。但过分的宠溺爱孩子。不得不说是一个不好的开始。
阿花和他的儿子就是我们村的一个典型例子。
阿华是一个好强的女人。在村里都是一顶几用,伏牛爬犁,春耕秋收,无所不能。
家里的农活都被她一个人大包大揽的干了。老公也受命老老实实的待在一厂子打工。相比之下家里条件也着实比同村人富裕多了。
至于她的儿子听老辈人说生下来没几年就得了一个器官性的小毛病,因此阿花对他的儿子更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只要儿子每每从学校回来反映说谁谁谁又骂他了,某某同学又欺负他啦。这时候的阿花往往会挺着圆鼓鼓的身板,瞪着比汤圆还大的眼睛,趾高气昂地说:“儿子,你别难过,好好把饭吃了,妈随你去学校找他们算帐……”。
阿花每次都是静悄悄来到学校,先趁老师未上班之前修理一番孩子,然后再到校办公室讨要说法。
几番折腾。知情后老师也对阿花这种私下胡乱修理孩子的行为极度不满。劝解阿花同学之间一些小小的摩擦,交给老师处理就可以了。没必要三天两头跑学校。也不能私下打骂孩子。这时的阿花更恼火了,像一串燃烧的爆竹,噼噼啪啪炸个不停。
自认为满腹委屈的阿花一连在学校操场骂天骂地的骂了好几个早晨和傍晚。
学校对她实在没办法只好拿她儿子做文章。阿花一听:如果自己再讨扰学校儿子就会被开除。马上乖乖地溜走了。
当然,阿花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大家。对儿子大爱无疆的她只不过是凭经验把战场转移到了离学校和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时光如梭,转眼阿花那讨厌的模样 已从大众视线里消失。
但还是会多多少少听到一些关于阿花母子的事情。
有人说阿花儿子去镇上读中学了。阿花生怕儿子吃不惯学校的伙食,就三天两头给儿子送好吃得去。如此折腾了一段时间,来回不少的路程,加之交通不便,实在太累。阿华干脆就搬到镇上去,租了个小房,一边在餐馆洗碗一边照顾儿子。
光阴荏苒,听说阿花的儿子到县城读高中去了,阿华同样为了方便照顾儿子,又搬去县城,租了个小房,扫起了马路。
高中毕业后,阿华的儿子考取了外省的一所三本大学。
阿华也没再回家种田了。但这次他不是陪儿子去了外省上大学。而是留在县城做了点小小生意,毕竟在县城陪学期间耳染目睹也学得了一些东西。觉得城市机会比乡下多。赚钱也比乡下来得快。能赚点钱给儿子买套房娶个老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阿花美美的想着。就像一根燃烧别人,毁灭自己的火柴,为了儿子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这一次阿花也算是终于放心了,毕竟儿子都上大学的人了。寒来暑往,阿花小生意也做得有模有样。
转眼儿子也大三了。半个学期来,阿花总是联系不上自己的儿子,以往就算儿子不会主动联系自己,但凡阿花打电话去都是能联系上的。阿花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着急。干脆跑到儿子学校去一探究竟,这不去不知道,一去真要了阿花的命。
校方反映,此生早已坐牢二三个月。开学之际花重金诱奸女学生,事后反悔,双方争执中操水果刀毁其容颜,割其舌头,造成女生严重毁容和失语症。校方早已除名,抹去学籍。剩下的就是补交已挂名入档上万学费。
爱之深,痛之切,阿花的天塌了,地也陷了。
用辛辛苦苦攒下的钱补交了儿子的学费,探完监回来。阿花就整日不思饮食,浑浑噩噩度日。没出半年,就从胖鼓鼓的肥婆变成了骨瘦如柴的木雕。
令人唏嘘的是,当大家听到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除了欣慰的同时。更多的是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