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诃夫:你告诉妈妈,不管狗和茶炊怎么闹腾,夏天过后还会有冬天,青春过后还会有衰老,幸福后面跟着不幸,或者是相反。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健康和欢乐,总有什么不幸的事在等着他,他不可能逃避死亡。 尽管曾经有过马其顿王朝的亚历山大大帝——应该对一切都有所准备,把一切所发生的都看成是不可避免的,不管这是多么令人伤心。 需要做的是,根据自己的力量,完成自己的使命——其他的不用去操心。
引用上面的话语来对应我当下的处境。
也许我需要做的是,根据自己的力量,完成自己的使命——其他的不用去操心。
虽然 我现在就在迷茫中,面对今年1月3日自己在医院心理科工作刚辞职,我还没有做好完全准备。
去豪情壮志的与一切以往工作安稳说再见,疫情悄然无声而至,在家里看到医护同行奋战前线,心里萌生很多羞愧感。
原计划“走一个城市做一场公益舞动”的理念,在行走中更好的容纳学习传统文化的精髓,在映像中记录共同完善舞行体系的旅程。
辞职后,我反复在思考,我唯一发自内心能做,热爱坚持的就是舞动,所以使舞动的种子走入更多人群中,让每个人都有成为生命舞者的愿景,落地支持更多生命个体懂得善待自己。
在我无语不想说话的日子里,我可以用眼睛去看我想看的风景,用耳朵去听大自然的声音,用鼻子去闻花香的味道,跑起来身体轻盈如燕子一样自由,开心时我从不吝啬自己的咯咯笑声,听到自己笑声伴随身体的快乐肢体表达,会让我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温暖。
接近不惑之年开始,试着去尊重自己内心真正的意愿,按自己的方式去生活。
也许我一直都在追忆我童年的那段时光,有种无法释怀的耿耿在作梗。
小时候的一年四季,我都无忧无虑活在大自然中,用舞动镜像触摸感受的瞬间。
春天,我会在微风中快乐的奔跑,在田野里闻着着花草泥土的清香,一路上像吹过的蒲公英一样在大地母亲的怀抱里,长时间自由的不停旋转,直到转到自己开心的笑声响起,再慢慢随风摇摆顺势躺在草丛里惬意得迷上一觉。
夏天,小时候的我会喜欢赶家里的大鹅到河边,学大鹅走路,和大鹅一起在河里嬉闹玩水。与大鹅一起对话时,他们会经常张开翅膀和我呼应,嘴里还嘎嘎的唱歌,我当时就觉得大鹅懂我,我也懂大鹅,我曾经邀请我喜欢的一只大鹅到我床上睡觉,而它并不喜欢我的小床,在床上像受惊一样逃跑,直到来到院里的大窝,它又高兴的嘎嘎叫起来。
秋天,麦田在阳光下随风吹来,金灿灿地如波浪起伏,让我为之动容,我会情不自禁跟着风的方向与麦田舞蹈。
冬天,我会在下雪时,看到雪花飞舞,一起在雪中起舞。等到树儿穿上白衣静静站立的姿势,学树枝各种造型随时把自己也制动成一棵树。
我喜欢用眼睛观察生活的点滴,用耳朵聆听大自然的声音,以自己的方式与大自然舞蹈,默默只做自己生命的舞者。
任何音乐响起,我会把身体与音乐很自然融合在一起,觉得这是我一种本能的表达方式。
对于舞动,我有一种深深的情结在里面,舞动已成为我生活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7岁与大自然对话的蒲公英之舞,18岁大学时光青春活力的飞扬之舞,29岁在命运中抗争之舞,35岁柔克刚的和解之舞,到现在接受一切可能性的创造之舞。
就算在我在此刻生活中方向迷茫时,我还是愿意用舞动的方式去体验此刻迷茫带给我的无助,在舞动中去寻找内心的答案,我可以有勇气随时上路,拨开迷雾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