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读完了高尔基的人生三部曲――《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虽然只是粗粗读了一遍,却总有种苦心孤诣编出一堆读后感的冲动,可是一到下笔,脑子里就空空如也,有种“金箍当头欲说还休”的感觉,只能搁置一旁。
今天闲心闲性,偶得“矫揉造作”一番,也为读书的时光留下有形的脚印。
高尔基(俄语为苦难、痛苦意),不幸的阿廖沙(乳名),3岁丧父,随母亲寄居外祖父家,母亲随后为生活改嫁然而并不幸福,阿廖沙也不得不忍受外祖父一家的霹雳风雨,这莫可奈何的生活使母亲对阿廖沙产生了思恋、愧疚之情,母子再见时已然陌生许多,除了痛哭似乎没有更好的方式去打破这一份“冰冷”。不是母亲不爱自己的阿廖沙了,只是身为弱者的母亲这一生也无能为力,还得靠阿廖沙的那坏脾气的继父活下去,还有新的孩子嗷嗷待哺,这样的生活,能逼母爱有多好多宽广呢?穷苦之下,不久以后,母亲便在忧恨中永远的离开了阿廖沙。他从此真正成了世间的孤儿。
阿廖沙11岁的时候,外祖父便叫他去“人间”讨生活了。当过天天被训的学徒,当过苦力的搬运工,当过无趣的面包师,体验了许多世态炎凉,看过了很多人的浑浑噩噩,每一类人都有一套在这人间活着的“哲学”,小小的阿廖沙也不例外。可阿廖沙爱看书爱读书,各种各样的书他都借来看,我庆幸他能遇到各色能借书给他的人以及给他讲故事的人,所以,他从书中知道了许多的故事,知道了不同的人间,他也思考和怀疑书中所描绘的苦难生活。不论面临怎样的人间,我们都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的命运是天使用小银锤锻造出來的,有些人的命运是魔鬼用斧头砍出來的”,我们都生活在巨大差距的世界里。
诚然,“身体的痛苦尚能忍受,但精神的痛苦更加折磨人”。带着对世界和生活的向往,16岁的阿廖沙离开“人间”求学喀山未果后,流落喀山、漫游俄国的阿廖沙进入了社会这所大学。正如在《我的大学》里所写的“我开始意识到,生活和思考生活同样令人痛苦”,苦难的生活是那么的遥遥无期,怎么能不让人心生苦闷呢,即使能暂且忘了自己生活的不堪,放眼望去,这破破烂烂的人间,那么多的人,都深陷苦难之中,又怎么能不让人心生感伤呢!
“我当时沉迷于伟大的冒险事业,由于苦难的生活需要幻想来调节。苦难的日子是多么遥遥无期啊!我已经迷恋上了幻想”。
在那样动荡不安的年代,面对无奈的现实处境,人们都会有一份希望在塑造美丽的梦,而这梦境也总让这扯淡的世界使劲践踏,周围的所有事物和人可都能轻易唾弃一个人的想法。
有着《围城》中方渐鸿那种“高级丧”的人是最遭人不耻的所谓“没用之人”,可他们都有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和选择。在当时正处于死亡边缘的沙俄社会,理想似乎被定义为一无是的处绝无可能的脱离现实的知识分子的瞎想,而能够解决温饱或者说活着就已经是天的恩赐。
在这混乱的社会,面对各色人等,无情的生活也会使“我”交到朋友――暂时的朋友,他们都在为活着而奔忙,朋友们的行为、言语都有其生活的道理,而且有些人往往有种“倚老卖老”向他人大谈特谈,企图告诉他人一些金科玉律的“生活哲学”,事实上,“我”一直坚定着自己追求,“我”与他们都格格不入,他们也早已经感觉到了这点,“我”是群体的异己,到头来他们都一致驱逐“我”。
最后,他们还是他们,“我”也还是“我”,“我”庆幸“我”没有成为他们,但“我”经历了这一切的生活。
怎么办?只有继续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