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很多年以前,还健在的父亲递给我沓信纸写的文字,仿佛是他写的回忆录但也不是,是部文学作品(对于文字的擅长我想这源于父辈的遗传,也可能追溯到爷爷辈)。
年少无知年龄,对于父亲这种传衣钵举动无感,到现在想起懊悔不止。对文章的印象就是老树昏鸦的那种,也没系统耐心看,印象不深。或许父亲很多情感是希望文字能够表述表达,希冀能拉近和后代的关系;可惜,我忽略了。
对于父亲的一生,到现在我都是持批评态度的;或许是因为母亲去世的再婚,导致对于我们姊妹几个疏于成长教育(可以说不负责);也或许后续的烂人,导致中年后的他疲于家庭压力早早的把自己放弃;也或许性格中不坚强因素决定了他不能像别的父亲那样,伟岸在我的记忆里。
但是人总要感恩,前段时间由于疫情在老姐家还在为父亲没有丢弃我们几个,自私的活着而感到幸运。究于此,真的要感恩,否则就是不孝,大逆不道的忤逆。
在这文字作品和以后的交流里,我晓得了他的父亲,我的爷爷叫大汉。一个在他和我的记忆里没有印象的存在。
记忆的唤醒来源于头条里《党史博采》里的篇文章,文章里编写的一个叫李大汉的革命早期共产党人,革命足迹与我自小长大的故乡高度重合;联想起不知所踪父亲与爷爷溯源,唤醒起来记忆和好奇,也是写这部作品原因所在。
溯源啊,就是探究遗传对自身的影响,以此为自己的人生做注解,也有种告慰后代,读到这个作品的人:事事有渊源,件件有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