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我最开始的印象,曾经一度以为这和大富翁比尔盖茨有关,当然后来被证明是完全错误的,小说的诞生反而更早,再后来,不时地看到他人收集的名言语录里,有着它的影子,而那段语录就是大家非常熟悉的这篇小说的开篇:
In my younger and more vulnerable years my father gave me some advice that I've been turning over in my mind ever since.
"Whenever you feel like criticizing any one," he told me, "just remember that all the people in this world haven't had the advantages that you've had."
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每逢你想要批评任何人的时候,”他对我说,“你就记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有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
特别需要说明的是,我之所以贴出它的英文版,实在是因为这本小说的英文原版写的很优美,这里我既不是人云亦云,也不是故作样子,而是确实是自己心里的真实感觉。我的英文不好,基本没有读过原版的英文小说,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是美,所以,但我看到这本中英双译的小说时,突然第一次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想啃英文原著的冲动。
所以,如果大家最开始不知道读那本英文原著好的话,《了不起的盖茨比》(英文名字《The Great Gatsby》)绝对是个很好的选择。
说回正题,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蕴含着很多的主题,比如“美国梦”的破碎,物质并不一定能带来幸福等等,尤其是对“美国梦”的批判,历来被奉为经典的最重要的原因。借用一下日本著名作家芥川龙之介的话语,我想可以很好地表达作者菲茨杰拉德的心声:
为什么你要这样攻击现代社会制度?
因为我看到了资本主义所带来的罪恶。
关于这一主题,已经有很多优秀的文章,我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所以只能另辟蹊径,换个角度,谈一谈盖茨比和黛西之间的感情。
先简单捋一下小说的故事情节:
盖茨比,原是一个穷小子,爱上了“大家闺秀”黛西,但是战争结束之后,盖茨比回来发现黛西已经结婚了,嫁给了汤姆·布坎南。而汤姆呢,并不是真的爱黛西,因为他还有个情妇:威尔森夫人。戏剧性的结局是黛西驾车撞死了威尔森夫人,没错,就是撞死了自己老公的情妇。而黛西呢,明明自己就是凶手,但却故意隐瞒,导致威尔森(威尔森夫人的老公)开枪杀死了盖茨比,然后威尔森也自杀了。
很明显,黛西并不喜欢盖茨比,自始至终。而两人之间的爱情,其实用我们今天社会的观点来解读的话,也是很不适合的。
为什么?主要原因有两点:
一 阶级差距太大
倘若搁在以前,我同很多人一样,是无条件相信爱情的力量的,相信只要爱情足够伟大,是可以跨越一切障碍的,这之中当然也包括阶级差别。但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否则司空见惯的事情也不至于被大家拿来歌颂。
借用李碧华在小说《胭脂扣》中的话:
这便是爱情:大概一千万人之中,才有一双梁祝,才可以化蝶。其他的只化为蛾、蟑螂、蚊蚋、苍蝇、金龟子,就是化不成蝶,并无想象中的美丽。
二 爱情的付出不对等,或者说黛西只是把盖茨比当做一个情人,而不是结婚对象。
我很信奉一句话,那就是爱情是具有排它性的。很明显,黛西并没有如盖茨比对待爱情的那番执着,当然她也不会和盖茨比结婚,因为介于巨大的阶级观念,盖茨比在她心里很可能只是个“暴发户”,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贵族”,或者说不是黛西心目中的“贵族”。只是一方的一厢情愿,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即便是对方有再多的金钱。
最后,补充一点,菲茨杰拉德的这本《了不起的盖茨比》,对于今天的我们中国社会很有借鉴或者说是警醒的意义。我们正在追求我们自己的“中国梦”,某种程度有些和当时“美国梦”相似,资本主义的一些意识形态也会也今天的人们身上产生影响,比如“金钱之上”、“唯利是图”等等。我们不能说追求金钱就是错的,但至少不能为了金钱迷失自己。
所以,这本小说对于今天的中国,其实是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