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半在火车上,一半在大巴上,重新担当起团副的工作。一年没见过千里叔叔了,好像没什么变化,瘦了些。
重新上手团副的工作,提前体验一下,其实蛮喜欢这种琐碎的工作
一路都是荒原,近处是黄土和零星的草,远处是一直绵延到天边的翠草。
路遇一段古代城防工程,突然地出现,又突然地消失,心想定是没有时间拍照了,便连手机都没有掏出来,只是静静地目送他远去。不是茫茫戈壁,没有夕阳西下,不是那种遒劲的坚韧,像一个告老还乡的士兵,坐在巷口,回想着曾经的金戈铁马。恍惚间看见在那逝去的岁月里,身披铠甲的守军,他眼中未落的泪和手中的家书。
晚上八点来钟到了精河,去吃了肥牛,吃了两筷子想起来还要拍照,实在是没那个心,肥牛当前,仔细拍照的话,也太暴殄天物了。
肉是暗红色的,拳头大小,一元硬币的厚度,吃起来是种厚重的感觉,不是肥牛卷的那种单薄和脆弱。那片肉的“主人”生前一定悠闲地站在草原上,时而吃草,时而发呆,有一种闲适的笃定,和养殖场里的牛不一样,不用被拘在狭小的栏内,时时面对同胞被宰时的凄厉叫喊。
吃到一半抬头,天还是大亮的,手表跳动的指针却已经指到了九点。
吃完扛了个西瓜回酒店,新疆的瓜大都是长条的,十几斤都是小瓜。
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还有美景,那么,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