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拜师太晨

注:(本文是关于东华帝君和白凤九的续写)本文会不会偏离照剧中人设不太敢确定,但我的初衷是按剧中人设写的。

凤九拜师太晨宫东华帝君的消息,不到半日,四海八荒基本是人尽皆知了。但是却没有人敢妄自揣摩帝君的心思,就连帝君座下的司命星君们也是不敢妄加议论,因为人家帝君打的是为了四海八荒天下太平的旗号,任你是谁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可是,无论是天上地下,从古至今,肯定有不怕死的,就是敢在这风口浪尖上讨论讨论关于东华帝君收徒弟的事。

莲池边

“司命、司命…,太晨宫的拜师仪式是可完了?”连宋笑着问到。

司命:“没什么仪式,帝君他老人家不喜欢繁文缛节,只是让凤九女君奉了三盏茶而已。”

“那凤九现在还在太晨宫吗?”连宋不怀好意的问到。

司命:“三殿下问的好有意思呀,这凤九女君是帝君他人家的徒弟,不在太晨宫难道还能去三殿下的无极宫吗?”

成玉:“司命,这才几日的工夫,凤九怎么就成了帝君的徒弟了呢?”

连宋:“如今,这四海八荒的一众仙、神、尊们都只道是东华帝君为了这四海八荒天下太平破例收了青丘的女君为徒,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了?”

司命:“三殿下,帝君收凤九女君为徒,就是为了这四海八荒,没有其他。”

成玉:“哎呀,司命,此刻帝君不在,你就不要装了,快跟我们讲讲是怎么回事呀?”

司命向四周看了看,压低着嗓子说到:“真想听?”

连宋、成玉用力的点了点头到:“快说吧!”

司命:“此处不是宜谈及此事,我们还是去三殿下宫中去说吧。”

于是司命、连宋、成玉这九重天最大的八卦团伙向连宋的无极宫走去。

太晨宫

帝君放下手中的玄妙镜后解下腰间挂着的红色狐尾,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放在寝殿的枕榻旁。遂又回到书房中继续看那个看了两天都没翻动的佛典。

帝君刚找了个姿势坐好后,就见司命和凤九出现在帝君的书房中。司命向帝君作了一个揖:“帝君交待这事小仙已办完。”

东华帝君:“嗯,知道了。”

东华帝君:“凤九,我送你的贺礼,你可明白?”

依旧处于蒙圈状态的凤九低着头摆弄着衣脚到:“嗯,明白也不明白……”

司命暗暗说到:“帝君您老人家的套路,哪能是凤九小殿下能懂的。不过没关系,即使小殿下不懂,可这四海八荒都懂了啊。”

东华帝君:“本帝君座下的72神将,你可听过?”

凤九:“我曾经听到爷爷和折颜提起过一次,说是他们已归隐许久……”

东华帝君:“他们昔日同我征战四海,所到之处无所披靡、战无不胜……如今,有他们来守护青丘东荒,你可放心?”

凤九不解的说到:“放心是放心。可是,帝君,现在翼族的状况真的如此糟糕了吗?那擎苍不是已经灰飞烟灭了吗,难道翼族还有比擎苍还要厉害的吗?那为何擎苍被卦印的七万年不见他出来呢?而且我看过的上古典籍中并没有提到翼族中还有厉害的高人存在呀?”

司命腹诽到:“这小殿下也太天真了,竟然真的相信那翼界说辞。”

司命:“小殿下,那翼界之事……”

司命正要给凤九解释时,看到了一个很不友善的眼神,这剩下的话硬是生生的给憋回去了。

拱手作揖到:“帝君、女君,小仙还有些事,这就告退了。”

东华帝君:“嗯,下去吧。”

东华帝君:“司命…”

司命:“不知道帝君还有何吩咐?”

东华帝君:“本帝君一向不喜欢繁文缛节,这拜师的仪式从简即可。司命,你去准备三盏清茶吧!”

司命:“是,那小仙去准备了。”

司命下去片刻即着仙娥端着三盏茶进来了。

东华帝君:“凤九,你我已相识,算是故人,今日你敬我这三盏茶,从此以后,你就是东华紫府少阳君座下唯一的弟子了。”

说罢,凤九接过司命手中的茶,双手奉上给帝君到:“青丘白凤九给师傅献茶。”接连奉上三杯后,凤九跪下准备给给帝君磕头行拜师礼,却被帝君挡住到:“本帝君说过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三盏茶即可。”

凤九:“这…”

凤九起身后拱手到:“徒儿遵命。师傅,不知您是怎么安排徒儿的生活起居的?”凤九的声音越来越小。

东华:“凤九,既然不需要繁文缛节,你我之间还按照之前的呼称吧,你不必称我师傅,还是叫帝君吧,你也不必以徒儿自称,凤九即可。”

凤九和司命齐声惊呼到:“啊?”

东华转身看向司命到:“你认为不妥?”

司命赶紧拱手作揖到:“没有,没有,小仙认为极好极好。”

司命抬头时看到帝君正在看着他,连忙说到:“帝君,小仙告退。”

东华摆手到:“去吧。”

太晨宫的书房里只剩下东华帝君和凤九两个人。一袭红衣、浓浓的红妆,像极了凡尘时拜堂的样子,只是没有盖头遮面,帝君就这样细细打量着凤九,竟失神了,低吟出了一声“九儿”,这一声饱含深情,竟比那凡间的帝王还要深情。

“啊?”凤九听到这一声九儿后,一个激灵,猛的抬起头,正碰上帝君打量她的眼神,四目相对时,竟像回到了当年的菡萏院……

不知道过了多久,帝君方回过神来,空拳掩嘴,轻咳了一声。凤九此时也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依旧摆弄自己的衣角。

“那我住哪儿呀”凤九依旧低着头问到。

东华:“这几天司命有事,还未收拾出其他的寝殿,你先在我寝殿旁边的偏殿住吧。”

“噢……”凤九依旧低着头到。

东华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凤九说到:“你还有事吗?”

凤九:“没有了,那凤九告……”

还没等凤九说完,帝君即说到:“若无事的话,你变作狐狸吧。”

凤九听后愣在了原地,心想,帝君是什么意思呢?先不管他了,变作狐狸再说。所以当司命从无极宫回来找凤九的时候没有看到青丘女君,只看到榻上的帝君边轻抚着小狐狸边看经卷。

无极宫

成玉:“司命,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命想了想说:“这帝君确实是为了四海八荒才收凤九女君为徒的。这翼界的事情三殿下不也知道吗?”

连宋感叹到:“的确完美,不愧是帝君呀!”

成玉:“司命,我听说昔日东华帝君座下72神将今天也去了青丘,是吗?这72神将我只是听过,从未见过,还以为只是个传说呢,没想到真的有呀?”

“那72神将,自从帝君退位之后便都归隐了,就是我父君也是无缘相见啊?这排场够大的啊,竟然连他们都去了?”连宋调侃到。

司命:“不错。帝君座下的这72神将,只尊帝君一人。虽然早已归隐,但实力却个个不凡。他们此次去青丘也是奉帝君之命,一是送贺礼,还有就是在凤九女君飞升上神之前他们都会留在青丘替女君守护东荒。”

司命此言一出,连宋喝了一半的水全都喷了出来还把自己呛的连声的咳嗽,眼睛更是睁得像铜铃一样大,张着嘴说了半天只结结巴巴地说出了几个“这”字:“这……这……”

成玉:“司命,帝君给凤九送的贺礼是什么呀?”

司命喝了一口茶,继续慢条丝缕的说到:“帝君亲手绘制的四海八荒图和一句话”

连宋:“四海八荒图?当年帝君跟父神征战四海八荒时绘制的四海八荒图?”

司命:“正是。”

连宋:“那句话是什么?”

司命:“帝君说,这图上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苍海桑田,这四海八荒也已经变了一个模样,世间万物渺小至斯,没什么可值得惦念的。”

连宋又是一口水喝到一半全喷了出来,这两口水把连宋三殿下呛的都咳出眼泪来了。

“我说司命,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咳咳咳……咳咳咳……

司命:“三殿下,小仙只是说了事实而已,这有什么惊讶的呀?青丘的盛典上,四海八荒的上仙上神们都在,人家可是都平静得很呐,没有一个像三殿下这样的,哎……”

连宋:“你是说,现如今,四海八荒的仙神们都知道了这些事?不会呀,怎么没人提起呢?他们只是说帝君为了这四海八荒的太平收凤九女君为徒的事呀,别的也没说呀。”

司命心说“谁敢说呀。”

复又说到:“帝君他老人家的心思谁敢妄加揣测呀?刚才小仙带凤九小殿下回去复命,只不过在帝君的书房里多呆一会,就被帝君的两个眼神给轰了出来。”

成玉:“司命,你说帝君对凤九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呢?他是想让凤九惦记呢还是想让凤九忘记呢?”

连宋说:“这么明显的问题傻子都看出来了,你还用问吗?”

成玉:“明显吗?明显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司命:“元君你可真会开玩笑,帝君当然是让小殿下惦记了,啊不,确切的说这些话不是说给小殿下听的,小殿下如今就在太晨宫,天天能看到帝君,何来惦念与忘记呢?这话就是帝君他老人家说给这四海八荒的。”

成玉不耻下问的继续追问到:“帝君,他老人家为什么要说给四海八荒啊,他不是天上地下的谁都不怕吗?”

司命:“帝君是不怕,可是要把凤九小殿下长久的留在太晨宫,怎么也得给青丘白家一个过得去的说法呀。”

成玉:“长久的留在太晨宫,司命,你是说以后凤九就会一直留在九重天吗?”

司命:“是否一直留在太晨宫,小仙不敢确定,不过小殿下飞升上神前肯定是不会离开的了,至于以后吗,那就不知道了。”

三殿下又是一口水含在嘴里,艰难的咽下去后说:“你下次能不能不在我喝水的时候说话?”

连宋:“这凤九小殿下,还未飞升上仙吧?”

司命:“对,还未飞升上仙。”

连宋:“那何年何月才能飞升上神呐?”

司命:“帝君他老人家都不急,你着什么急呀?”

连宋:“那倒是,那到是,我看这小殿下可能再也出不了这太晨宫了吧!”

多年以后,当连宋看到凤九需恭恭敬敬的称一声帝后时,他都会使劲的扇着他的扇子说到:“一语中的,一语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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