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笔者特别喜欢的一段话作为故事的开始:
愿生活可以如诗般自由,吃想吃的饭,见想见的人,看喜欢的风景,做可以做的事。心不老,有人一起胡闹,你还在,我依然。
2009.06
我的女人叫牛轰。21岁。身材好的没得说,像牛。
今年刚和我结婚,我们认识两年了。她是城里人。她说她要嫁给陶渊明式的隐居之人,可是时代变了,她只能凑合着嫁给了我这种豆于南山下的豆农。我告诉她,她很幸运,嫁给了我这个有十年种豆经验的才子,而且有研究出杂交豆(当然不是那令万千少女痛恨的青春痘,更不是那名字可爱但实质很可怕的水痘)的潜力。她的美丽总是让我联想到那和牛郎在一起的织女,只不过这一想法总是在脑海中一经闪现就被扼杀掉了。
不过,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快乐。
一天,她和我到实验田里溜达,看到她美丽的脸庞,突然间我想起了我从前作过的诗,随口又吟了出来:
种豆南山,山南开花。花会结瓜,瓜中有话。我们是一家。
她拉着我的手说,我们接吻吧。那时她脸红的像熟透的西瓜肉。
一年前,牛轰到奶牛市场买了50头壮实的奶牛,说是为了壮大牛市。我没听清,笑着以为是牛氏。之后,我这位大诗人就开始和她以及她的那些牛宝宝一起生活。就在那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她拉着我的手,前前后后地拽着,跟拉牛似的。她说是要去南山下合影。我想又是她表哥那傻瓜相机。南山下,憨实的表哥用那用了几个世纪的相机拍下了我们那举世震惊的合影:50多头奶牛在广阔的豆田里悠闲自在地吃着豆秧,而我俩在和它们一起沐浴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