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从绿洲变成满眼黄沙,我依然在淌着雨的屋檐底下煮酒喝茶。
当它从寸草不生变成红灯绿酒,我认识了岁月神偷还向他学习以新换旧。
你把我点亮,你把我耗尽。
你说冬可以温暖,你也说冬应该天寒。
最后一次,没机会了,看着你老去。
雪下起来的时候,我忘了一点儿回忆,里面有你的样子和你爱用的语气。我觉得这样我的故事就不再完整,爱情也将变成个强壮坚实的梦。梦没有主人公,是它肆无忌惮地操控我、折磨我,最后放弃我。
我不再梦见你,却逃不出诅咒常常想你。在杂乱无章的旧报纸上,在堆满裤袜的单人床上,在杀人诛心的歌里唱。
你早早就杀了我,可惜没人给你判刑。
灵魂会飘,飘到哪片叶子上都能生长成脉络,凋零成枯萎。但灵魂不会死去,因为它的存在本就意味着消亡。
感谢我所遇到的一切幸运与苦难,光鲜与不堪,成就了我,温暖如冰、冰冷似火般相悖存在。
别拿来希望,别救我,自生自灭就很好,那些你给的救赎都是毒药。
我的头顶长出一片荒漠,那里有干枯的年轻,和一只盲了双眼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