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刀斋
木心先生像一位精神领袖,旁人对他的思想或敬畏或惊叹或自觉惭秽而沉默。他本人不过是在春风骀荡的夜晚出行,怀里袖着清风。
称他是智者,他会一笑,转身就走。
世人对他的种种臆测,或摘取他警僻的言论以自证其冷趣。其故作泰然之相,造成对木心更严重的曲解。因为他人想以警句式言论彰显自我,出发点仍是自需,而非追溯话语者本人的意图。
木心二字简言大义,他推说只写起来方便,况且原来的“牧心”似不恰己。无论随性而为或有所指,文版上存留的木心与真正的木心,有隔与不隔之境。
木愚顽化。是否木心之下寄存着“顽心”?
即使我现在就停止写,也不能使我更远离先生的广袤予以我的惊动。斯仁至矣,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