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king about our problems
is our greatest addiction.
Break the habit.
Talk about your joys.
谈论烦恼是人们最大的癖好。
打破这个习惯。
聊聊你的快乐。
——健心心语
事实上,焦虑时,我什么都不想谈。
因为当无力与纠结在你心中升起,紧紧地卡在胸中的时候,人会很容易因为这股不通的气血,越发惶恐不安。
七月下旬,恩师给我发信息说有个活动,其他学员都是按一万二的价格收取线下活动费用,而我是曾经的老学员,我只需要交一半的费用,就可以上。
我回复,谢谢你。但目前我需要更多关注生活。
说白了,就是这六千,会直接影响到我的生活。
跟朋友去酒吧,他们可以一晚上花一两千块去喝酒,我很难理解他们的想法。甚至我认为不如约上几个朋友,买些精酿啤酒,在家中放个小音响,播些音乐或DJ,这样的舒缓环境更有利于彼此交流与了解。而在嘈杂的酒吧,更多用的是强烈的节奏,让人忽略内心的混乱与大脑中的杂念。
这也如同别人无法理解我,为何过去我会花几千上万块钱,去上一个身心课程。而这种事,过去我还真干了不少。这种报名上课,又并不一定能让你解脱的模式,有点像你投资,不一定有所回报。我们平常花钱上课,无非就像获得学历、技能、经验上的提升。而上身心课,自然就想提升身心的力量与超越。当身心在上完课不久后,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时,就会开始有些失望,得继续寻找一种可能让自己改变的方式。
而这些跟我的焦虑有什么关系呢?因为如果不是过往的广泛和急性焦虑,我应该也不会有那么有动力、那么迫切地、大手大脚地去花钱上课。那种焦虑发作时的隐隐约约不适感,让人心惊肉跳、胆战心惊,这种心理问题的躯体化,让一个有力量的人,在惊恐的那一刻变得木讷、僵化。
14年,去三亚上胡因梦的自我觉察课程之前,我一直抱着:上了这个课,我的生命就会有所改变,甚至可能是颠覆性的。原因是我看了她写的《生命的不可思议》,觉得这种对生活的诚实与解脱,是我非常向往的自由状态。
而自从上那个课之后,我就不再把任何生命的改变,寄托在上了某个课上面。
生活是真正的实修场所。如果仅仅为了在幻想、理论中得到满足,那上再多课都只是治标不治本。所学没能运用到对治生活上,都还只是在知道层面。
而近三四年,因为我对很多课程失去寄托,也失去了一些希望,与生命的可能性。
还记得最后上的一个课,是2016年初,周志建老师在中山的叙事疗法工作坊。自那以后,就没再参加过任何课程,也是挫败感蔓延,没有了出口。
这四五年的动荡,生活把我从禅修幻象的优越感中击醒,我只是社会中的一介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