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北宋哲学家邵雍的计算,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会在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后,完全重现。彼时,我将再次拥你入怀。
01
“媳妇,快下来,我到楼下了。”瞥见手机弹出的这一条QQ消息,我停止天马行空的码字,匆匆的回一句“等我,三分钟!”,然后将蜷着的双腿从座椅上挪下来,套上袜子胡乱的塞进鞋子里。飞快的将冰冷的水拍在脸上,再用手抚平略微凌乱的头发,抬眼凝视三秒镜子里的自己,仍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
有人说,爱情就像鬼,遇见的人少听说的人多。我想,我可能就是那零星遇见者之一。
我怀恋,饭后带有呛辣的亲吻;我怀恋,等待我时的黑色背影;我怀恋,寂静林路上的追逐;我怀恋,那日午后的太阳。
曾今的美好啊,终是化为烟雾飘散于头顶。
要说他有什么好,一首《爱情转移》足矣令我着迷。
02
我是一个自以为诗的诗人。
我胡乱写些苍白的诗句,发表、投稿、被认可,无意间发现,原来“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确是真切的。
两个月情诗,连续不间断的每天一首,写给一个男人。
在两个月即满时,我惊觉笔下的情诗变得索然无味,竟体现不出一丝爱意或欲念甚至无字下笔,我选择了放手,对方的冰冷耗尽了我的情欲。
你亲手点燃一把大火/将我的心烧成灰烬揉进你的灵魂里/红色的火焰熏瞎了我的双眼/黑色的浓烟钻进了我的两耳/我在火焰中扭曲、嘶喊、翻滚/在这场名为爱情的焚烧下/化为了血雾遍布于你的身体
你问,他哪里吸引我,可能是那菱形的薄唇。
03
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
可能是自小没有父母照拂的缘故,我长成了一个外表固不可摧但内心脆弱的姑娘。我只会在深夜独自哭泣,不敢出声地哽咽,如同舔舐伤口的幼兽般孤独。
在我懵懂的年纪,遇到了恰逢美好的他。只因他异于他人的关心,我便一股脑的把心思全抛进他的世界里,不管不顾的付出,也不曾注意过他欢不欢喜我这年轻且稚嫩的爱。突如其来的背叛,是我这脆弱的躯体所不能承受的。
后来,我问,我哪里不如她。他没有说话,只是给我看了一张她的照片。是与他高大健壮相反的小鸟依人,原是他不喜我的争强好胜、气势逼人。
我被迫活成了一副坚强模样,恰好他不喜欢。
04
回想起初恋,有些人是酸涩的。
不是所有的你以为的你以为都是正确的,不是所有的初恋都能在一起,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玫瑰花。
自从遇见她,我仿佛中了某种魔咒,使我不停地想她,在想她是否也在想我,我没有任何心思理会其他的事情,我的一颗心全投在她的身上。最终,我的一颗心摔得稀啪烂。
她总是借口很多,总是有手段把我逼得无话可说;她总是很忙,抽不出一丝时间施舍与我;她总是有很多暧昧不清的对象,我变成了她的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谁曾想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以为我们会携手终老,谁曾想只是白雪纷飞一场;我以为初恋该是甜蜜美好,谁曾想我的初恋是如此的酸涩。
她偏爱路边的野花。
05
“我这样会不会太黏人?”你曾经这样问我。那时我的回答是:我就喜欢黏人的小妖精,你尽管黏,我嫌烦算我输。后来,新鲜感过了,我对你失去了最初的兴趣,你的黏人便成了我最厌烦的一点。
后来,回想起来,你除了黏人,其实还有好多优点,那时我怎么看不见,许是被什么蒙了眼。你在遇到我之前,也是情场浪子,我原以为你跟我一样想法,只是玩玩而已,谁曾想你却当了真,不知是我的情话太醉人,还是你的年纪太轻。
带你走过的马路,停靠过的路灯,吃过的的巧克力,望你早些忘记。
你哪里都好,只是遇错了人。
06
做个袖手旁观的甲乙丙丁,行走于黑夜,拾捡别人丢弃的故事,等待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后世界重现,恋人重逢,故事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