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白想了想,只能豁出去赌一把了,她转过身,望了一眼靠在沙发上的许若年,便把目光转到窗边说道:“许先生大概是误会了。您是我的客户,哪有什么不想说话。只不过您的项目有陈远负责,今天又有诸多媒体在场,我和您聊天并不太合适。”
方天白一边说一边挪着步子走到了窗边,离许若年位置更远些的地方。
“是吗?既然避嫌,为什么跟我进房间,如果一会儿出门被狗仔撞到,恐怕比在酒会上说几句话更难避嫌吧。”
“那该如何,是你抓着我来得,如果我在公共区域大喊放手,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方总了。”许若年边说边站起身,朝方天白走去。方天白来不及躲闪,已经被许若年两条修长的手臂框在了落地窗前。
方天白抬起头,刚要张口,整个人就已经被许若年搂进怀里,“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方天白像只小猫一样被许若年紧紧的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但她的脑子却未像她的身体一样愿意保持安静。
“许先生今晚是否贪杯了些,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起码你以这样的姿态与我对话,于情于理都显得不太妥当。”方天白明知躲不过但却依然想死马当做活马医的试试。
许若年并未回应方天白,他一手按住方天白的后脑勺,重重的吻了下去。方天白紧咬着牙,试图避开许若年的企图。可她显然没有足够的力气和机会。许若年用力却并不粗暴的触碰着方天白的唇间,启开她紧闭的双唇,将滚烫的温度传抵了她的舌尖。
方天白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和她的舌尖都无处躲闪。
“现在呢?明白了吗?”片刻,许若年的唇离开了方天白,他微微抬起身子,给双方一个对视的距离,方天白觉得可能是自己喝的有些多,为什么她在低下头之前的一瞬间觉得许若年的眼眶有些湿润。不过她不敢再抬头仔细注视对方。
方天白,这个行走商场多年,醉过酒也坑过人,赚钱夺利从不手软,被竞争对手成为笑面虎的无情女魔头,此刻如同一只刚挣扎出水的落汤鸡一般,之前精致的发髻有些凌乱,几缕长短不一的发丝垂在鬓角,头深深的埋下去,一动不动。
许若年见方天白不说话,又把她紧紧地按进自己的怀里,他把脸使劲儿的贴在方天白的脖颈处,喃喃得说:“绵绵,我好想你。”
时间像被冬天冻住的胶水一般,凝固的令方天白感到每一口呼吸都那么吃力。方天白依然没想出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但她对许若年仅凭几十分钟的观察得出这样的结论也并不感到过于意外。是她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许若年终归是许若年,或者她的内心根本没有她的意志那般坚定的想躲过许若年一生。她没有一天不在思念着这个人,她借助她的资源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她明助暗助的用她所有的能力企图让许若年走在巅峰,停留在万众瞩目的地方,因为在她眼中那是他的归宿所在。
可是短短的几分钟里,好像方天白费劲心机构建起来一切,如同沙滩上的城堡一样被潮水冲塌变形,连此刻的沉默都显得那么尴尬。
方天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许先生,我想你确实认错人了。”说着抬手想要推开许若年。
许若年似乎被这句话击中了一般,他松开了手臂,重新将眼前这个女人框在他的两臂之间,用目光使劲儿的扫视她脸上的表情,试图找到语言之外的答案。
方天白依然低眉垂目,并未注视许若年。只是双臂在胸前抱紧,等待许若年进一步的撤退。
许若年的注视显然徒劳无功,等了这么久,他没有想到他等待来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和一个毫无反应的反应。
“林绵绵,我说过无论在任何时间点相遇,我终归都会认识你。八年前如此,八年后如此,十八年后也依然如此。”
方天白用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臂,企图以疼痛来克制身体的颤栗,以便维持看起来的平静,她想不到曾经少女痴痴傻傻的问题换来的答案经得起这么多年时间的考验。
首先说一声抱歉
搁置了很久
因为家事的原因最近很难有时间写文
非常感动屏幕另一端对我惦念的朋友们
谢谢你们喜欢这个故事 谢谢你们愿意默默的等待我
接下来的日子不敢保证每日一更 但也不会匆匆了结
虽然只是初初练笔的一个小故事
但其中的情感于我而言是弥足珍贵的青春时光记忆
我会认真对待 也希望最终这个故事能让你们喜欢
相信爱 相信时光
祝所有的姑娘们节日快乐 日日喜悦
合十敬奉